“嗬,小子。”
黑八還是一臉不服地看著洛天,他身邊的白魚倒是和善地靠了過來。
“你好,我叫白坡!”
洛天裝作沒有看到黑八,這小子就是不服氣罷了,轉而開始打量起了面前這條白魚。
“你好,我是洛天。”
洛天微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同時有些好奇,面前這條白魚看上去十分瘦弱,從體型上來,比跟他差不了多少。
但是觀察黑八的表情來看,可以看出兩魚明顯的熟悉,這就說明瞭黑八可能認可了這條白魚。
雖然他也瞧不起黑八,不過對方看上去想讓他服氣,應該也有些困難。
這是因為什麼?武力嗎?還是智商?
還有禁區?鱤魚!
“所以殿下,我們將軍的稱號都是好不容易才得來的,憑什麼這小子一來就可以拿到?”
刀疤魚還是追著這個問題不放,哪怕是面對國王,它的凶勁還是沒有減輕多少。
“這個……”黑魚國王有些猶豫,他也不知道怎麼說明。
“好啦,不要糾結這個問題了,我都聽說了,洛天將軍現在應該還有任務吧,趕緊去忙吧。”
白坡趕忙出來打圓場。
“可是……”
“行了,就這樣吧。”
刀疤魚明顯還要再說些什麼,但是被白坡打斷了。黑魚國王見到白坡出來講話也是明顯鬆了口氣。
“是。”
黑八雖然還是有些不服,但是竟然沒有繼續鬨下去,連國王都不怕的它,看上去卻對面前的白坡有些畏懼,洛天還能從他的話裡聽出尊敬!
這讓洛天更有些好奇了。
“我是黑八,黑魚近衛軍的統領!”
黑八不屑的對著洛天說道,兩隻黑色的鼻孔貼在洛天臉上吐著粗氣,令洛天有些難以呼吸。
見黑八這樣,洛天懶得理會他,不屑地說了一聲“武夫。”將鼻子往上不停地吐氣,想要把氣都吐回去。
沒等黑八說話,讓黑魚國王把魚兒都召集回來後,轉身就直接離開了。
現在先進化要緊,洛天加快了遊動的速度。
剩下的計劃他本來要跟國王說一聲的,但是看到那條刀疤魚他們到來後,反而就不想說了。
經過洛天的觀察,這個國王隻是看上去有些實力罷了。
實際上很容易被别人說動,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也沒有點自己的主見。
看來洛天擔憂他會被利用也是沒錯的,他怕再待下去,國王再聽聽别的話,會出什麼岔子。
好在國王也有給他一定的兵力可以調動,其他的就沒什麼好麻煩這個國王了……
見洛天離開後,最開始跟洛天打招呼的那條鯉魚趕忙的跟了上去。
黑八也開始回去找起了他的住處,白坡卻呆在原地,看著洛天離去的背影,有些意味深長。
……
岸上。
“薛仁兄,您就發發慈悲,傳授一下調製那些特製窩料的秘訣吧!我願意出高價購買您的獨門配方!”
其中一個釣魚佬滿臉諂媚地懇求道。隨著他的開口,眾人也開始阿諛奉承起來,不停的在討好薛仁。
“就是啊,薛仁兄,賣給我吧!他哪用得明白您的窩料啊?”
另一人也附和著,同時把手放到錢包著急的想要取出裡面的錢拿給薛仁。
……
一時間,四周聚攏而來的眾多釣魚愛好者們紛紛叫嚷起來。
似乎都迫不及待地想搶購下薛仁的窩料,一邊在想著如何與薛仁搭上關係,能多學點技術。
看到這麼多人討好他,薛仁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抑製的得意。
剛剛還努力剋製住上揚的嘴角,此刻卻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再壓抑下去了。
隻見薛仁輕咳兩聲,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緒,然後襬出一副老學究的模樣,裝腔作勢地開口說道:“諸位莫急,且聽我慢慢道來。”
一聽他說話,周圍人漸漸地安靜了下來,薛仁很享受這種感受,直到周圍都沒人說話才悠悠的開口:
“實際上,這打窩可是一門相當講究技巧的學問呢!首先得挑選合適的餌料才行,否則魚兒根本不會上鉤;其次嘛,還得精準地把握住投放餌料的時機以及用力的大小……”
正當他講的興起的時候,安晴兒那邊突然傳來一聲驚呼:“快看啊,釣上魚了。”
這突如其來的驚叫聲瞬間打破了原本熱鬨非凡的氛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安晴兒傳來的方向。
大多人都忍不住的激動,那可是魚潮啊,能在這裡被釣上來的魚,起碼在别的湖都是魚中霸主吧!
一些人止不住激動地跑了過去,剩下的眾人還紛紛對他露出崇拜的表情。
他自己也是連忙想跑過去見證成果,可是還有一些人圍著他,他也隻能裝作淡定和謙虛地搖了搖手:“其實我沒有做什麼功勞的,畢竟是晴兒小姐釣上來的,快去看看吧。”
其實內心止不住的得意和驕傲,現在在他看來,說是安琪兒釣上來的魚,其實已經被他默認是他的成果了。
“哪有啊?薛仁兄,雖然說是魚是安晴兒釣上來的,但大多都是你打窩的功勞啊!”
“是啊是啊,要是沒有薛仁兄你,安琪兒,可能現在還釣不上魚呢。”
……
眾人也看得出薛仁的心理,很迎合他的拍起了馬屁。
除了已經跑過去幫安晴兒收杆的那些熱心群眾。
剩下這些想留下來向薛仁學習技術的釣魚愛好者們大多走得很慢,並且以薛仁為中心慢慢靠過去。
就在眾人還在紛紛討好薛仁的時候。
前方圍著安晴兒的人群突然吵鬨起來,似乎是釣上來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走吧,薜仁兄,我們走快點。”
“薛仁兄你說,安晴兒釣上來的是幾十斤的大鯽魚還是草魚呢?”
“說小了,照薛仁兄的這窩料能釣上來的說不定都能上百斤呢,這可是洞庭湖啊!禁魚這麼多年,這裡的魚肯定都老大了。”
……
以薛仁為主的釣魚愛好者們,已經有一兩個忍不住的跑了過去。
看著輪流跑過去的眾人,被誇得飄飄然的薜仁反而更走得慢了一點,假裝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慢慢地走過去。
直到所有人都過去了,他還是走在最後一個。
隻是他沒有感覺到前面眾人似乎有些不對……
“這麼多魚,我們都在這等半天了,怎麼現在才釣上來這一個東西?”
“不應該啊,不是那麼多魚嗎?為什麼釣上來這個?”
“哈哈哈哈,為什麼我忍不住想笑啊?抱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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