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這個是沒問題的。”
“再幫我辦一張新的電話卡。”
辦好電話卡陳桑南先回了豪盛,她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這一個月宴時沉都沒有來找她麻煩。
她知道他不可能就這麼放過她,算算時間也快到陳雲舒下次手術的時間了。
沒過多久月月也回來了,她們在這白天是有自由時間的,晚上就必須待在豪盛等著陪酒。
等月月回來陳桑南把月月拉到一旁,“月月,今晚你去何先生的包廂,我替你去喝酒。”
月月搖搖頭,“你這是乾什麼?你自己的身體你不清楚啊,就别去作死了。”
陳桑南目光放空,“不,月月,你不明白,我要想不被抽乾血我就得這樣,你這幾天喝了那麼多酒也該休息一下了,今晚你就在包廂裡好好休息吧。”
月月幾乎是瞬間就想明白了,她心疼的看著陳桑南,“這個殺千刀的,總有一天會得到報應。”
陳桑南晚上跟著那群公子哥混在一起,能喝多少酒就喝了多少酒。
結束後,她感覺自己五臟六腑都在翻湧,連清理一下自己的精力都沒有了,躺在床上像一攤爛泥一樣。
她躺在床上很快陷入了沉睡,她感覺不過才過了幾分鐘,就被人給扯起來了。
咚的一聲,她撞在地板上。
陳桑南捂著額頭,緩緩抬頭。
果不其然,是宴時沉。
陳桑南嘲諷一笑,陳雲舒要做手術了才想起她。
宴時沉開口就是諷刺的話語,“你果然是適合乾這一行的,融入得挺快。”
宴時沉吩咐身後的助理把她拖上了車直奔醫院。
車上不停地顛簸,讓陳桑南本就難受的身體更加難受,她餘光瞧見離她遠遠地靠坐在窗邊的宴時沉。
在一個急刹車時她猛地歪倒過去,吐了宴時沉一身。
宴時沉臉色鐵青,看見這不知死活的女人居然還在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忍無可忍地掐住陳桑南的脖子,“陳桑南,你找死!”
陳桑南漲紅了臉,連呼吸都困難,抓住他掐自己的手,一字一句地說道:“你有本事直接殺了我啊。”
宴時沉看著她狼狽的模樣,拽住她的頭髮往旁邊一甩。
“殺了你,你未免想得太美了。”
到了醫院,宴時沉讓助理先帶陳桑南上去抽血,他去換一身衣服。
陳桑南這該死的居然吐了他一身。
病房內,護士正跟助理說著什麼。
旁邊的陳桑南歪歪扭扭地坐在椅子上。
陳雲舒緊捏著被子,看著陳桑南。
陳桑南,你别以為這樣你就能逃過一劫。
陳雲舒突然害怕地捂住耳朵,“時沉哥哥呢,我要時沉哥哥。”
助理安慰道:“雲舒小姐,宴總有點事馬上就過來。”
隨後又朝護士說:“給她灌點醒酒的也不行嗎?”
“這真的不行,喝了酒的人是不能夠抽血的,就算這血抽了也是用不了的。”
宴時沉一進病房就聽到這麼一句。
看著陳桑南坐在那一攤爛泥的樣子,心頭一怒,直接把陳桑南踹倒在地。
“陳桑南,你就這麼惡毒,今天是雲舒動手術的日子,你故意的是吧。”
陳桑南躺在地上艱難的支起身子,“這不是你吩咐的嗎,宴時沉,看來你也沒有多愛陳雲舒嘛。”
宴時沉還想過去,陳雲舒突然喊他,“時沉哥哥,我害怕。”
宴時沉立馬轉身過去將陳雲舒抱在懷裡。
“手術時間能推遲嗎?”
護士小姐為難道:“不能的,宴先生,況且手術時間推遲對陳小姐的身體也不好。”
宴時沉沉思了一會兒,“血庫裡還有RH陰性血嗎?”
“還有的,但是也不多了。”
宴時沉點點頭,“先給雲舒安排手術,剩下的我來安排。”
“好的,宴先生。”
等把陳雲舒送進手術室,宴時沉才返回過來。
陳桑南還躺在病房的地板上,宴時沉怒氣沖沖地一腳踢過去。
陳桑南哈哈笑著,彷彿感覺不到身體的疼痛。
“你還笑得出來,你把雲舒害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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