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口味獨特,閻鴉還是沒法接受。
“傷好了?”
不知什麼時侯,左燼已經走到了他面前。
閻鴉收起複雜的神情,然後誠實的搖了搖頭。
“既然沒好,最近就少說話,多讓事。”
“是。”
“燼哥,武器和藥材都先一步運回了赫西。我們什麼時侯回去?”
“三天後,把薑黎也帶回去。”
聽到這,閻鴉忍不住道:“燼哥,不是我說,帶著她回去不光增添麻煩,而且…你也沒必要太那啥了,赫西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這樣多少有些…喪心病狂了。”
閻鴉話剛說完,就被左燼一腳踹在傷口上,疼得臉都白了。
“叫你給我少說話,你那破舌頭遲早有天給你拔了!”左燼威脅開口。
“燼哥。“采罌走過來,視線落在疼得嗷嗷叫的閻鴉身上。
“怎麼了?”左燼話鋒一轉問道。
“不出所料,德邦州軍隊那邊早已經無力再繼續開戰,魯塞斯這邊則是越戰越勇,之前被攻陷的地區已經多少奪了回來。”
“繼續派人盯著情況。我們三天後回赫西這個訊息不要泄露,否則我怕會出什麼意外。我們現在可是德邦州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是!”
三天後,反抗失敗後的薑黎被左燼扛著丟進了車裡。
“我不去赫西,我要待在這裡!”薑黎眼眶紅著,看著坐在身邊的左燼,有些憤怒的開口。
“你再說一句,我就把你舌頭拔了。”左燼語氣輕飄飄的,可落在薑黎身上的眼神卻格外瘮人。
“嗚嗚嗚,你這個壞蛋!我不跟你走,我想要回家,我要回家…”薑黎感受到車的啟動,幾乎是崩潰的哭出了聲。
左燼被吵的有些無奈,伸手將人拉到腿上抱著,哄道:“赫西沒有戰爭,和平和自由。你去了肯定會覺得高興的。”
“我不會,我想要回家…我哪都不想要去!”薑黎胡亂的抬手抗拒著和左燼靠近,哭的聲嘶力竭。
“燼哥,要我說,直接把人打暈。等到了地方,隨便她怎麼哭都行,吵得我頭都大了!”閻鴉開著車,嘴也沒閒著。
采罌伸手狠狠地掐了他一下,才避免了他遭到左燼的毒打。
左燼聽著薑黎的哭聲,雖然之前料想過她會抗拒,但是這也未免有些太激烈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薑黎喉嚨都哭啞了。整個人被左燼寬大的外套包住,緊緊的貼著他的胸膛。
“燼哥,前面就是魯塞斯的最後一道關卡了,出了這,往前就是德邦州的地盤了。”
左燼剛想要回答,胸口就傳來疼痛。
低頭一看才發現,薑黎張開嘴狠狠地咬著那處地方。力氣大到似乎要把那塊肉都咬下來。
他吃疼的伸手捏住她的下顎,迫使她鬆了口。
那處被咬過的地方,還有些密密麻麻的疼痛。
他低頭對上薑黎的眼神,那眼神裡有倔強,恨意。
左燼笑了,他手輕輕的摩挲著她柔嫩的皮膚。猝不及防的便低頭,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手死死的摁著她的腰,不允許她往後躲。
在薑黎想要張口咬他時,左燼先一步用力咬上女孩柔軟的唇瓣。
薑黎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左燼仍不撒手。
直到兩人嘴裡都瀰漫著血腥味時,左燼帶著這股血腥長驅直入,纏住了她的舌頭。
不知過了多久,薑黎喘著氣臉紅著重新倒進他懷裡。
“這下,總該乖一點了吧。”
薑黎沒力氣去回答他,但眼裡的光一點點的慢慢黯淡下去。
突然,車身劇烈顛簸起來。
無數槍聲不知從何處響起,左燼手慢慢摸向腰間的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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