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昭然決定,再蹲一天要是還沒有看到人影,她就女扮男裝引她出來,畢竟自已還是有幾分姿色的。
不然這些天以來,每隔幾天都下山買大雜麪饅頭吃,連續吃了將近一個月的雜麪饅頭嘴都淡出味了,買大雜麪饅頭的錢還是當了自已的銀鈴鐺才有的,這緊巴巴的日子自已是一天都不想過了。
要不是今天埋伏的時侯那隻野雞落在自已腦袋上,自已愣是沒想起來可以抓野味吃。這般想著,穆昭然又懊惱的拍拍自已的腦袋。
太笨了,委屈自已的胃那麼長時間。
這會兒野雞已經烤熟了,發出滋滋的聲音,香味撲鼻,穆昭然立即扯了一隻雞腿,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大口,被燙到跳腳了也不吐出來,直到吃完整隻烤雞,記足的打了一個飽嗝,趴在小河邊喝一點河水解解膩。
穆昭然拍了拍自已鼓鼓的小肚子,站起身繼續埋伏起來。
不過吃飽喝足以後就容易犯困,剛趴在草垛裡面一刻鐘不到自已都睡著了,再次醒來是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傳來,立馬警惕的豎起耳朵來聽他們說話。
“公子,剛剛賣水的大娘說這條道不安全,咱們得小心點”
“都說那賊人厲害,我倒是想知道你厲害還是他厲害”
“那自然是屬下厲害,現如今能打得過屬下的沒幾人,更何況還是個女人”
······
聽著他們的對話,穆昭然猜測他們的關係是主仆,不過他們來這裡乾什麼?是路過還是?
不過女人怎麼了,吃他家大米啦,竟然看不起女人,遲早揍他一頓。
一邊想著,穆昭然一邊悄悄扒拉開遮住眼睛的雜草,看著來人慢慢走近。
不過一瞬便呆住了。
隻見一人身著月白色錦袍,錦袍的領口袖邊都鑲著銀絲邊流雲紋的滾邊,錦袍下角繡著翠竹,腰間的青色腰帶上面綴著一塊玉環,如黑綢緞般的髮絲用簡單的白玉簪簪著,微風撫來偶爾帶起幾縷,皮膚白皙,一雙桃花眼極其勾人,薄唇微微勾起,那笑意似有似無。容顏如畫,氣質清冷淡雅,似遊曆人間的謫仙。
一旁穿黑色勁裝的男子應當就是他的護衛了。
穆昭然靜靜的看著二人從自已面前過去,覺得事有蹊蹺。
這公子長得這般好看,也知道這裡有淫賊,但是又對這淫賊不以為意,這黑衣護衛的功夫應該不弱。
穆昭然心中好似有什麼答案呼之慾出。
這二人該不會也接了懸賞令吧?
他們該不會是想要用美男計來引出那個淫賊,然後由那黑衣護衛製服那淫賊。
二人便可以拿到那賞金三百兩了。
越想,穆昭然越覺得有道理。
那這二人就是來和自已搶錢的。
穆昭然此時的內心已經萬馬奔騰,不能讓他們成功,不然自已這三個月的饅頭白啃了。
突然間,腦中閃過一個主意,既然他們要用美男計,那自已就偷偷跟在他們後面,待到那個淫賊被引出來,再和那個小護衛鬥得兩敗俱傷,自已再從天而降拿下淫賊,大不了到時侯分他們一百兩的辛苦費就是了。
這般想著,穆昭然好像已經看到那三百兩雪花銀在向自已招手了。
說乾就乾,穆昭然立馬躡手躡腳的跟在那二人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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