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曼心生歡喜,湊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吧唧”一聲。
小魚兒呆呆的,似乎不知道花雨曼在做什麼,眼珠子眨了眨,愣愣地望著花雨曼。
花雨曼耐心地給她解釋道:“這是親親,孃親喜歡小魚兒,所以親了小魚兒一口。小魚兒如果喜歡孃親,也可以親回來哦。”
花雨曼彎下臉,特地把臉湊到小魚兒夠得到的地方,用眼神鼓勵小魚兒。
小魚兒歪著小腦袋,似乎在思索。
良久,就在花雨曼腰痠的厲害,想要放棄的時候,她突然直起身子,小嘴巴嘟起來,快速地在花雨曼臉上“吧唧”了一口。
花雨曼登時心花怒放,把小魚兒抱起來轉了個圈圈。
“哎呀,我的小魚兒親孃親了,孃親好開心啊~~~”
兩人正樂嗬著呢,房門口傳來苟大夫的嚷嚷。
“阿修,你這麼急吼吼地乾嘛?到底出什麼事了?”
房門被人踢開,顧宴修提溜著苟大夫進來了。
花雨曼看著那扇被踢開後做鐘擺運動的木門,牙齒磨得嘎嘎響。
狗男人還真是是聽不懂人話。
才剛跟他說過進來要敲門,轉眼又給她表演了一次破門而入……
顧宴修無視花雨曼殺人的眼神,從她懷裡接過小魚兒,把她放在床上。
“苟大夫,您趕緊幫妤兒看看,她被人下藥了。”
“什麼?”花雨曼和苟大夫同款震驚臉。
苟大夫抖著鬍子難以置信:“老夫一直給妤兒把脈看診,並未察覺妤兒有任何中藥的痕跡。”
顧宴修面色沉重:“青梨親口招供的。”
花雨曼著急地扯了扯苟大夫的袖子:“師傅,您快給看看,妤兒到底中什麼藥了,要不要緊?”
苟大夫手搭在小魚兒的腕上,凝神屏息,左手切完切右手,又哄著小魚兒把舌頭伸出來觀察了一陣。
良久,無奈搖頭道:“脈象如常,老夫慚愧,實在診不出妤兒中了何藥。”
“怎麼會?如果下藥怎麼可能一點症狀都看不出來?有沒有可能,”花雨曼推測道,“妤兒根本沒中藥,青梨隻是在胡說八道。”
“不可能,”顧宴修否決,“顧一的刑訊手段了得,青梨一個女子根本扛不住。再說,事情到這個地步,她自知必死無疑,根本沒有理由撒這種謊。”
“怎麼沒有可能?”花雨曼幫他分析,“她心儀你,做夢都想當你的女人。”
這話一出,房間裡溫度驟降。
頂著顧宴修殺氣騰騰的目光,花雨曼縮了縮脖子,繼續道:“現在她虐待小魚兒的事被你發現,你肯定不會再留著她。她愛而不得,可不就生了恨嘛。她知道你重視小魚兒,臨死前在你心裡紮一根針,讓你日日寢食難安。這女人的心眼呀,很小的,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女人……哎哎哎,你乾嘛?”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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