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南來到宋舒然宿舍的時候,聞到了十分濃鬱的奶香味。
和宋怡繁身上的腐朽味截然不同,這股香味濃得像又甜又拉絲的棉花糖,直勾得他想要往裡陷。
情、欲的開關被輕而易舉打開。
司少南不自覺滾了滾喉結,呼吸亂了節奏:“……不開燈嗎?”
宿舍裡很昏暗。
厚厚的窗簾把外面皎潔的月光也給遮蓋住了。
這狹小的天地裡,彷彿就隻有他們兩個人。
彷彿無論做什麼,都不會被乾擾,不會被知曉。
司少南的血液在這勾人的味道中逐漸變熱。
宋舒然也緊張的手心發燙。
她坐在床上,輕咳了聲,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正常些:“不開燈了,我眼睛有點酸。”
就是為了讓司少南適應在昏暗的房間裡面喝藥,否則她也不會跟司少南提前練習。
……她在犧牲自己,給另一個女人的喂藥保駕護航。
司少南呆呆“喔”了一聲,倒是沒有執意。
在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炙熱氛圍中,視覺被剝奪,剩下嗅覺和感官更加靈敏。
連神經跳動得都比平常快上幾分。
司少南根本無需用眼睛去找尋宋舒然的位置,隻需從香味的最源頭那兒走去。
向來頭腦清晰的他舔了舔發熱的嘴唇,體內無比燥熱。
磕磕絆絆地說:“那就、那就這樣喂?”
宋舒然當然聽出了司少南聲音裡的異樣。
可她已經沒有力氣去害怕了。
她全身心都花在了剋製自己的慾望之上。
她隻感覺自己哪哪都濕透了,又哪哪都不舒服。
宋舒然不知道自己的味道是最大的催化劑。
相反,於她而言,司少南逐步的靠近、身上的滾燙、聲音的低沉……
無一不像在荒原中點上一把火。
很危險,她卻很想要飛蛾撲火。
宋舒然驀地站起身:“你坐,我給你喂。”
最後一絲理智告訴她,不能出糗,至少要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上。
司少南乖乖聽話,坐在了宋舒然的床上。
下一秒,身子僵了僵,呼吸更重了。
好巧不巧,這正好就是宋舒然坐下之後凹陷的位置,帶著宋舒然身上的溫度。
而且,不知是不是司少南的錯覺,他好像還感受到床單的一點點濕潤。
不待他去考證,思緒就被近在咫尺的聲音打斷。
“嘩啦——”一聲。
宋舒然把身上的拉鍊乾淨利落拉開。
她穿了一個寬鬆的外套,裡面未著寸縷。
少了衣服的阻隔,醇厚甜蜜的氣息撲面而來。
司少南屏住了呼吸。
它似無聲的召喚,蠻橫地鑽進鼻腔,纏在司少南的體內,勾住司少南心底最深處的渴望。
宋舒然的手也在抖。
“你張口……”
她沒有察覺到她的聲音其實已經漏了陷。
司少南也沒有察覺。
腦袋像是漿糊,他無意識挪了挪嘴唇。
還沒有張開,牙關就已經被頂開,有什麼東西闖了進去。
汁水噴薄而出,在口腔炸開。
司少南現下隻剩人類最基本的本能,以及最原始的衝動。
用力的吸吮。
他迫不及待獲得更多,發了瘋一樣地掠奪。
宋舒然要哭出來了。
她很清楚,自己現在在和司尚南乾什麼。
可她沒有喊停。
因為……她好癢。
她自己力氣不夠,很需要這股外來的力量來幫她維持現在的酥麻。
而且,心裡的乾涸嘶吼著還不夠。
既然要享受烈性藥帶來的噴湧而出,那麼也要承擔不可估量的後果。
兩人的姿勢早就變了。
宋舒然軟著身子榻在了司少南懷裡。
司少南雙手扣住,動作矯捷地抱著,往左側翻去。
……
後面還是司少南先恢複理智。
兩人身上隻剩下最後一層。
司少南胸膛劇烈起伏,比宋舒然快得多。
他身下是被圈在懷裡的女人。
脖子到胸前的肌膚受到了過度的滋潤,鮮紅一片。
而女人臉上沒有痛苦,她甚至手放在男人的胳膊上,不想讓他走。
司少南喘息之間都是岩漿般的滾燙。
他邁首在宋舒然天鵝頸上,輕輕啃咬。
問她:“宋舒然,可以嗎?”
司少南不是窩囊男人,早就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地步。
可他一直記得宋舒然對他的態度,他不會再次強迫宋舒然。
這種事情至少要建立在兩人都在享受之上。
如果……如果宋舒然願意點頭,那是不是意味著,他們有機會回到過去?
司少南充滿希翼地撐起身子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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