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們已經登上甲板,外面的人已經清理完畢。”
司少南聽著藍牙耳機裡傳來陳叔的彙報,勾了勾唇角。
在大漢們用蹩腳的藉口威脅他上車的時候,他就已經暗暗安排好了這一切。
抵達河岸後,洪慧倩隻防備他是否帶了明顯的通訊工具,卻沒有檢查出極其精小細微的耳機。
陳叔的一切行動進度都與他報備。在陳叔帶人趕過來的期間,他的漠不關心是為了降低洪慧倩的戒備。否則,人質在洪慧倩的手上,自己的處境會很被動。
現在這個時機正好,集齊了天時地利人和。為了懲罰宋舒然,洪慧倩身邊沒有任何幫手。
飛快確定反轉局勢就在現在之後,司少南給陳叔下達了指令,以極快的速度來到洪慧倩的身後,用一套標準的軍體拳鎖住咽喉,往後拖。
洪慧倩沒有想到司少南會突然暴起,手機砸到地板上發出很大一聲聲響,瘋狂的掙紮起來。
“少南,你乾什麼?放開我,你救不了宋舒然的,快放開我!!!”
洪慧倩想要用指甲去抓司少南的手臂,被司少南敏捷躲過。
他有潔癖,特别是對洪慧倩這種愚蠢的女人。現在迫不得已讓她靠近自己,等塵埃落定他就把這套衣服燒了。
組織一件事情發生最好的方式就是掐斷源頭。
司少南手疾眼快,卸掉女人兩處手臂。
手臂軟塌塌的下垂到身旁,洪慧倩再也沒辦法觸碰司少南。
還沒碰到宋舒然的大漢們紛紛回頭,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老闆竟然被她請來的客人挾持了。
司少南已經拽著洪慧倩來到了門邊,是離宋舒然直線距離最遠的地方。這樣方便給陳叔騰出更多時間。
洪慧倩:“你們不要過來,就站在那裡,一個人給我拍視頻,其他人給我弄死宋舒然!”
驚恐讓洪慧倩不顧自己的生死。現在她想要做的,就是給宋舒然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失!
司少南“嘖”了一聲,乾淨利落把洪慧倩的下顎也卸下了。
很吵。
大漢們沒有聽洪慧倩的。他們知道孰輕孰重,女人和金錢根本沒得比。
老闆是給他們錢的金主。如果連老闆都沒了,那他們這一趟豈不是白來?而且,現在這麼箭在弦上的危險環境,他們哪裡有心思乾那檔子事?!
他們身經百戰,相互遞了一個眼神,便知道彼此要乾什麼事情。
“放開她。”為首的大漢是這群人的大哥,對著司少南發號指令:“你這弱雞連我一個人都乾不過。現在乖乖求饒,等會哥幾個還會放你一條生路。不然……”
大漢嗜血一笑。
司少南的身材,在有意練出磚頭塊大小肌肉的他們看來,就是白斬雞。他們輕輕動一下拳頭就能夠把這弱小夥砸進牆裡。因此,他們根本就沒有把司少南放在眼裡。
司少南也在笑,但說出口的話卻含著明晃晃的嘲諷:“該求饒的人是你。”
他倒是沒有生氣,不會像毛頭小子一樣,一被激怒就想著為自己奪回尊嚴。
和這種刀尖上舔血的人打起來有什麼好處?無非逞口舌之能罷了。
大漢隻以為司少南在逞強,和自己的兄弟形成一個包圍圈像司少南靠近。
然而,不過眨眼的功夫,窗戶就被人破空而入。緊接著是浩浩蕩蕩數十人。
他們分工明確,兩個守在宋舒然面前以免敵人趁虛而入,其餘的一人對抗一位大漢。
陳叔帶來的個個是精英,深藏不露。
很快,大漢們一個個戴著痛苦面具應聲倒地。
司少南也把洪慧倩丟到地上,如同她對宋舒然做的行為一樣,隻是力度比她大多了。
“陳叔,麻煩你處理一下。”
說罷,司少南徑直走向正在包紮傷口的宋舒然。
洪慧倩把她那一頭的烏髮扯落幾縷,從頭部滲出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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