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伯祺倒是無所謂,邊掏耳朵邊淡淡說道:“哦,這次的對象啊,是五軍都督府指揮僉事趙思禮的女兒。”
文豫章先是一愣,隨即暴跳如雷,左顧右盼想找東西抽文伯祺一頓。
“五軍都督府的人你也敢動?你到底有幾條命可以造!"
“你,你要氣死我嗎?你這是要乾啥?老子欠你的不成?!"
文伯祺語氣平淡,彷彿這一切理所當然:“爹,你不也欠我的嘛?記得孩兒新婚那晚,咱爺倆在桃林的那一幕吧?我算是學會怎麼快活了。”
“你說什麼?”
文豫章臉色煞白,眼睛瞪得老大:“你,你說啥?”
文伯祺道:“兒子我說啥,爹您自然心裡有數,無非是咱們家那點醜事,隻要你不說我不提,誰又知道呢?那,爹您既然能逍遙自在,兒子我為何就不行?”
“你身居高位,權勢滔天,哪個女人得不到手呢?”
“孩兒啥也不成,但是有一個好爹啊,爹您欠我的債,總該幫兒子處理這些棘手的問題吧?”
“五軍都督府那塊兒肥肉不好吃麼?爹您掌管兵部,五軍都督府歸您管,這事兒應該不成問題吧?”
文豫章看著文伯祺那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心中一片悲涼。
“你!"
文伯祺道:“好吧,就這一次,以後保證不再犯,去找些村姑山婆過過癮就好了。”
“我!"
文豫章一手捂著心口,牙齒咬得咯咯響,雙目噴著火,惡狠狠地瞪著文伯祺。
文伯祺嘴角揚起微笑:“說真的,爹,你想過沒?今天這上元佳節,孩兒為啥要出門晃悠?不是正好給您騰出空間來了?”
文伯祺這色字頭上一把刀,已經病入膏肓,不下重藥是沒法醫的。
更何況文豫章身為當朝兵部侍郎,又是臨淮侯,跟著朱元璋打天下的人,他又怕啥?
又有誰能治得了他?
這文伯祺當初受了刺激,心結確實難以排解,但時間長了,他就習慣了,並且越來越變得扭曲異常。
文伯祺嘿嘿一笑:“爹,這事兒,您答不答應,給句話痛快點,不然我就自己來硬的了。”
“你!"
文豫章猛地坐回到太師椅上,臉色陰沉。
五軍都督府裡那指揮僉事,此時恐怕正愁眉苦臉呢。
文豫章心頭沒底,李景隆手下的人這次會不會搞砸了事,他在心裡琢磨了老半天,最後歎了口氣,說:"對方背後究竟是什麼背景呢?"
文伯祺聽聞此言,心裡一樂,他知道老爺子這意思是默許了,連忙回答:"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個小小的指揮僉事罷了,再加上一個做買賣的女婿,沒錯,就是個生意人。”
“我就好奇了,五軍都督府這樣的半權貴世家,為啥要把千金下嫁一個商人呢?"
文伯祺解釋道:"這不正說明人家沒什麼門道麼?父親您儘管放心,這次的事穩當得很。"
文豫章擺擺手:"去,趕緊滾吧!"
文伯祺笑著迴應:"那父親您就慢慢享受吧,兒子這就去辦正事了,我會留足時間給您享受生活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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