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個意思!”元紀輕輕扯動嘴角,似乎對祁朝的冷漠態度早已習以為常:“隻是覺得你一向對藝術不感興趣,如今卻突然報名參加繪畫課程,有點意外罷了。”
見祁朝臉色不大好,元紀便不再追問,生怕祁朝不開心,隻是提議道:“我們走吧,老趙和沈澈估計要著急了。”
從她踏進這個畫室開始,她就隱隱覺得祁朝有些異樣。在她的印象中,除了沈澈和趙明輝,祁朝很少和别人來往,也從不會單獨和陌生異性相處。
但是,今天他不僅報名參加了繪畫課,還主動和畫室員工交談,這讓她感到有些驚訝。要說一開始兩人不認識,她或許會相信,但現在看來,他們之間似乎很默契,顯然不是初次見面那麼簡單。
然而,今天他不僅報名參加了繪畫課程,還主動與畫室的員工進行了交流,這讓她感到有些驚訝。如果說一開始兩人互不相識,她或許會相信。但現在看來,他們之間似乎有著某種默契,顯然不僅僅是初次見面那麼簡單。
祁朝說話時,不管是語氣、眼神,甚至每一個細微的手勢,都顯得那麼自然,彷彿兩人已經認識了很久。
眼中的寵溺,那是她從未見過的。
祁朝微微點頭,整理了一下衣角,似乎在整理思緒。在經過盛夏身旁時,他腳步微微一頓,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
“怎...怎麼了?”盛夏被他凝視著,感到有些心虛,心裡猜測他是否因為自已把他的報名錶給别人看而感到生氣。
看著祁朝陰沉的臉,她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但就在她準備道歉的時侯,祁朝卻突然開口:“幾點下班?”
“啊?”盛夏愣了一下,顯然沒有預料到祁朝會問這個問題。她眨了眨眼,迅速回過神來,看了看牆上的時鐘,回答道:“七點半,可能會晚一點,怎麼了?”
祁朝微微皺了皺眉,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然後淡淡地說:“請我吃飯!”
“啊?”盛夏嘴巴張得可以塞下三個雞蛋,就當她以為自已幻聽時,額頭上傳來一陣輕輕的敲擊感,以及祁朝不耐煩的聲音再次響起:“等我!”
留下這句話後,祁朝轉身離開了畫室。元紀緊隨其後,但在即將關上門的瞬間,她特意回頭,望向了依舊站在原地的盛夏。
盛夏輕撫著被祁朝觸碰過的額頭,心中泛起了層層漣漪。那些熟悉的動作,那些耳熟能詳的話語,似乎再次將她帶回了那些美好的回憶之中。
她站在畫室的玻璃門前,目光追隨著外面兩人漸行漸遠的背影,心跳在這一刻變得異常清晰。隨著玻璃門緩緩閉合,她眼底的神色變得複雜難辨。
畫室內瀰漫著顏料和鬆節油的混合香氣,陽光透過玻璃灑落進來。盛夏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波動。她緩緩轉身,目光落在角落的畫架上。
那是一幅未完成的畫作,畫布上勾勒出一個模糊的輪廓,似乎在等待著靈感的降臨。
窗外那棵梧桐樹上纏繞的燈慢慢地亮了起來,像一隻隻螢火蟲,點綴在夜幕中。微風拂過,樹葉輕輕搖曳。
夜色漸濃,街燈也逐漸亮起,將小巷染上一層柔和的光暈。畫室的玻璃窗反射出五彩斑斕的光芒,彷彿是童話世界中的夢幻場景。
盛夏蹲在門口,嘴裡咬著老冰棍,享受著它在口中逐漸融化的涼爽。耳邊迴盪著陣陣歡聲笑語,而路過的行人則好奇地向畫室內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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