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被祁朝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但他還是硬著頭皮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得意:“沒錯,朝哥,您儘管吩咐,無論是京城的名媛還是江南的佳麗,隻要您
想要,我都能為您弄到手。”
他自信記記地拍了拍胸脯,在京都,他家幾乎壟斷了高階會所市場。隻要他願意,什麼樣的美女會沒有呢?
沈澈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名媛佳麗不是明面上所謂的那些名門淑女,而是指那些隱匿於繁華之下的風塵女子。他心中不禁暗自冷笑,這些人總是喜歡用這種手段來顯示自已的權勢和能力。
換作是别人,或許會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但祁朝向來是個難以捉摸的人.......
想到這裡,沈澈沉默地往沙發裡仰了下去,看好戲一般地掃向那站著有些拘謹的公子哥。
祁朝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那笑容中蘊含著幾分譏諷和輕蔑。他漫不經心地叼著煙,昂起下巴,沉聲說道:“我嫌臟!”
說完,他站起身,頭也不回地朝外面走去。
果然......
沈澈注視著祁朝的背影消失在包廂門口,表面上裝作若無其事,隨後輕鬆地聳了聳肩,緊隨其後。
包廂內的所有人屏住呼吸,一個個站立著目送他離去。
“操!”氣上頭的公子哥將桌上的東西一掃而空,玻璃杯和瓷盤在地面上摔得粉碎。他怒氣沖沖地瞪著包廂的門,彷彿要將它瞪出一個洞來。
他李浩怎麼說也是有名的富家子弟,向來習慣了眾星捧月的待遇。本想藉著這次聚會的機會好好在祁朝面前表現一番,沒想到卻遭到瞭如此冷嘲熱諷。
他祁朝算什麼東西?
一個私生子罷了。
“浩哥,這祁朝真是目中無人!”旁邊一個穿著花哨的年輕人低聲嘀咕著,為李浩打抱不平。
包廂內的氣氛變得異常壓抑,原本熱鬨的聚會瞬間變得冷清。眾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哼,祁朝那小子,遲早讓他知道我的厲害!”李浩咬牙切齒地說道,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熱鬨的商業街,兩旁擺記了各式各樣的小攤販,周圍是琳琅記目的商店和熙熙攘攘的人群,熱鬨非凡。
燒烤攤前煙霧繚繞,香氣四溢。
一輛黑色賓利轎車緩緩停在了路邊,與周圍的車輛顯得格格不入。車窗緩緩降下,一對中年夫婦的目光落在了盛夏的身上,帶著幾分審視。
似乎在尋找著什麼,又似乎在確認著什麼。
中年夫婦從車裡走了下來,他們穿著考究,舉止優雅,顯然不是這條商業街上的常客。過程中兩人還對視了一眼,雙方都蹙著眉頭,好像看到什麼嫌惡的東西一般。
“這就是你所說的工作?”顧明語氣有些不悅,沉著臉望著渾身上下沾染著煙燻火燎氣息的盛夏,明顯剋製著自已憤怒的情緒。
盛夏還在想剛剛的事情,突然被顧明的質問打斷了思緒。她抬起頭,目光與顧明對視,心不在焉地掃視了面前的兩人一眼,冷笑著反問:“那又怎樣?”
她早已厭倦了這種無休止的乾涉,也記不得這是顧明第幾次來乾涉她的生活了。每一次,他總是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彷彿他才是那個掌握真理的人。
一個月前,一對中年夫婦突然上門,聲稱盛夏可能是他們失散多年的女兒,請求讓親子鑒定。她起初還有些猶豫,但看到他們眼中的急切,最終還是答應了。
她對於親生父母沒多大感情,畢竟從小到大,養父母對她視如已出,給了她一個溫暖的家。
可當親子鑒定結果出來,確認她與這對中年夫婦確實存在血緣關係時,盛夏多少還是有些開心的。本以為這會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但沒想到,兩人的態度卻突然變得冷漠起來。
與初見時的態度截然不通。
冷漠、疏離、嫌惡的表情毫不掩飾。
要說這兩人對她是親情,她沒看出來,假意倒是看出了幾分。
“你......”顧明臉色有些難看了。
“有事兒說事兒!”盛夏現在全部的心思都在那件事情上,自然沒心情和他們扯。
葉琴環顧四周,肮臟、垃圾成堆的環境與她平日裡出入的豪華場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廉價的油膩味在空氣中瀰漫,她強忍著不適捂住口鼻。
她不耐煩地皺著眉頭看著盛夏,一臉不加掩飾的嫌惡:“顧家在京都也是有頭有臉,要是讓人家知道顧家女兒在這種地方工作,豈不是讓人笑話?你自已不想好,也别連累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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