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盧仔在火上澆油,但是自己心裡與他有相同的目的,希望兩人在這關鍵的時候共進退。
陳二筒直言道:“昨天給祁少打電話,他讓我歇業兩天,剛才給他打電話,電話卻已經關機,我也正為這事犯愁呢。”
盧仔這個時候還想著和陳二筒爭寵,試探性地問道:“昨天你給祁少打電話,他有沒有說自己在哪裡。”
陳二筒搖頭道:“我問他什麼時候回東莞,他沒有告訴我。”
看到祁東陽從廣州回來,隻聯絡了自己,沒有告訴陳二筒,盧仔認為祁東陽還是倚重自己,不會拋下自己,心裡多了一分底氣。
祁東陽說是七天回來,可他離開沒有直接給自己打電話,盧仔心裡還是不敢相信這句話的真實性。
他有這樣疑慮,搞清楚蔣凡為什麼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脫困,廖剛到底為什麼摺進去,這兩件事就與自己息息相關。
如果不及時搞清楚,自己與蔣凡恩怨最深,中午大辦宴席慶賀蔣凡進去的事,江湖都已經傳遍,自己就可能成為下一個倒黴蛋。
他就想讓陳二筒衝鋒在前,繼續試探蔣凡這個外地佬到底有多大的能量,接茬道:“祁少讓你歇業兩天,兩天以後,你有什麼計劃。”
陳二筒忐忑地搖頭道:“現在也摸不清那個瘋子什麼來頭,怎麼進去這麼一會就能出來,而且連廖剛那樣的人物都折了進去,我還是靜觀其變為好。”
盧仔想讓陳二筒衝鋒陷陣,就需要給他信心,安慰道:“事情隻是趕巧,你想想看,瘋子上午被抓,廖剛是下午被帶走,這樣的力度,不是一個外省人有能力辦到。
即便瘋子的老婆在這裡也不可能做到,更何況他的老婆現在毫無音訊。
聽說廖剛家裡搜到大量贓款贓物,這才是他出事的關鍵,昨天晚上我還給他送了,如果真與瘋子有關係,我現在還能平安地坐在這裡和你聊天嗎?”
為了證明自己所說的真實性,盧仔還拿出大哥大,讓陳二筒看了自己與廖剛通話的時間。
他與陳二筒有著同樣的擔心,還把事情分析得頭頭是道。
他隱瞞了陳二筒,廖剛家裡搜出贓款贓物,是他被帶走以後,這個時間的先後順序,才是問題的關鍵點。
陳二筒隻是看到盧仔對自己的態度與前幾天截然不同,還不停地慫恿自己,分析出他沒有安什麼好心。
但是自己的生意還在關門歇業,長期下去,剛掏出大量銀子買回來的地盤,可能再次成為蔣凡的囊中之物。
他也想把盧仔拉在一起榮損共擔,故作為難道:“即便隻是巧合,可那個瘋子身邊的人,個個身手不凡,我又在病床上做不了什麼,也拿他沒轍啊。”
看到陳二筒有鬆開的跡象,盧仔把自己的胸口拍得“啪啪”直響,“仗義”道:“我們是兄弟,你有難我肯定會出手幫忙。
我身邊的馬仔倒是不少,可是缺少一個有領導力的帶頭人,這些馬仔你可以隨意調遣,讓阿光帶隊,再把那個瘋子市場裡的鐵皮房子也砸了。
我就不信,我們兩兄弟聯手,還對付不了一個外鄉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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