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凡笑著道:“放心吧,昨天的事情,我交代得很清楚,是廖剛想找我的麻煩,我不敢得罪他,所以想到破財免災,請你幫我送的銀子。
你倒是挺大方,出手就是十一萬,明知那個雜種無福消受,不如送給我用,現在真打了水漂哦。”
瞭解到輝哥為了自己的事情,還跑了一趟東莞,蔣凡把在厚街遭受的“待遇”,還有廖剛家搜到大量現金和金銀首飾的事情,告訴了他。
但是隱瞞了見過劉哥,和他安排自己幫忙的事。
看到蔣凡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輝哥對他有了新的認識。
聊天中,輝哥看到蔣凡笑得倒是開心,但不時會摸一下自己身上,一下掀開他的上衣,看到胸口和背上全是一條條皮帶打過的痕跡。
已經想到這樣的結果,但是親眼見到一條條傷痕,心裡埋怨道:“受了這麼重的皮肉之苦,怎麼不回去休息啊!”
蔣凡擺手道:“隻是皮外傷,沒有那麼金貴。我對局子的流程不熟悉,你說盧仔給廖剛行賄,會不會受到牽連。”
這樣的事情,本可以問天哥,可是兩人回程路上,一直聊著盧仔的中轉站,他忘了這茬。
輝哥解釋道:“剛才我擔心自己給廖剛送銀子,最大原因是剛拿下那塊地皮,那可是花費了大幾百萬剛簽下的買賣,别人可以用這事做文章,我的銀子就可能打了水漂。
他給銀子,隻是為了報複你,而且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即便有點關聯,問題也不會太大,隻是花點銀子的事情。”
兩個人正聊著盧仔,他卻是熱鍋裡的螞蟻,正往陳二筒所住的醫院趕去。
祁東陽去廣州待了半個月,銀子是花了不少,可是後台能不能提升,現在也是未知數。
該找的關係已經找了,再待下去也起不到什麼作用。
他回到東莞,就想把在廣州花銷的銀子,從結交的這些人物身上撈回來。
詹昊成親自去廣州給祁東陽送過一次銀子,祁東陽看他比盧仔還大方,回到東莞第一個召見了他。
從詹昊成手裡再次拿到一張支票,祁東陽才召見了盧仔。
昨天晚上,盧仔從虎門趕去鬆山湖别墅,剛好被伍文龍發現。
離開别墅,盧仔雖然又損失了一筆銀子,但是祁東陽給他提供訊息,說蔣凡在厚街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還把廖剛的電話給了他。
中午剛慶祝完,酒醒以後蔣凡卻平安出來了,廖剛還被帶走。
盧仔害怕被連累,再次來到别墅,沒有見到提前約好的祁東陽,别墅值班的保安轉告他,祁東陽去外地了,要一週左右才能回來。
祁東陽離開前沒有給自己電話,還是讓保安轉告的訊息,盧仔就感覺到情況十分蹊蹺,他再打祁東陽的電話,已經關機。
這時他才想到自己的難兄難弟陳二筒,兩人在合作中,他一直是盛氣淩人,知道陳二筒多少對自己有些想法。
為了兩人能共進退,害怕預約被拒,他直接來到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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