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欣捏了一下他的手臂道:“這裡到處都是人,二丫她們也近在眼前,你還敢這樣調戲,看我怎麼收拾你。”
對於蔣凡,肖雨欣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看似齜牙咧嘴地捏著他的手臂,其實根本沒有用力。
兩人偷摸著過了會嘴硬,輝哥就到了。
蔣凡上車以後,對輝哥道:“我們長期在虎門,又不怎麼去厚街,下午已經送了那麼多銀子,為什麼晚上還要去請他們呢?”
輝哥解釋道:“下午送銀子,隻是想讓廖哥牽線搭橋,真正目的是接觸他的小叔廖剛,目前是厚街一個重要部門的二把手,比廖哥還小幾歲。
昨天我們雖然大獲全勝,但是也留有尾巴,為了消除隱患,我讓龍王出面邀請廖哥,讓他幫忙邀請廖剛,晚上的酒局還是定在意難忘。”
昨天是自己惹的事,蔣凡追問道:“昨天留有什麼尾巴?”
輝哥把車開到二三村的交界處停下,接茬道:“今天上午我才知道,廖剛是大頭炳的後台之一。
奇怪的是,告訴我這個訊息的人,平時隻有點頭之交,他卻向我透露說,大頭炳昨夜找到廖剛,想拿你我開刀,我想去試探一下到底怎麼回事。”
聽到輝哥解釋的時候,故意帶上自己,蔣凡直言道:“你拿地皮,屬於正常交易,而且也不是軟柿子,他們能拿你開什麼刀。
我看他們認為我是外地佬,應該很好欺負,所以蠢蠢欲動。
你隻是不想駁了我的面子,故意帶上自己吧。”
輝哥擺手道:“昨天我在場,就脫不了乾係,現在去厚街真不是全部為你,也有為自己的事考慮。
你想想,我想把酒店開在厚街,就少不了與這樣的人物接觸,等於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你就不用分得那麼清楚了。”
看到輝哥還在顧忌自己的面子,蔣凡也不好再說什麼,眼看快到八點了,輝哥還把車停在國道上,疑惑道:“不是請客嗎?現在還停在這裡做什麼?”
輝哥也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道:“剛才給美娟打了個電話,說在這裡等她,應該快到了。”
蔣凡玩笑道:“意難忘的陪侍個個都那麼漂亮,你這樣的大佬又不缺銀子,自帶女伴不是浪費了這樣的機會嗎?”
輝哥回懟道:“既然你說浪費,苗苗現在也閒著,也是浪費,要不要帶上她啊!”
蔣凡剛想拒絕,腦海裡卻閃現出閤家歡那次豔遇,雖然沒有發生什麼,但是不得不承認,王苗苗很會照顧人。
他假惺惺道:“帶上也行,喝醉了至少有個熟悉的人照顧,總比找個陪侍照顧強。”
輝哥聽到他隻顧解釋,而沒有動作,癟嘴道:“口是心非,既然想帶上就自己打電話,我可不是你的跟班,還要負責打電話哦。”
王苗苗坐在麻將廳的沙發上,等另外三個牌友,接到蔣凡的電話,就趕緊起身。
月月馬上拉住她道:“說好晚上陪我打麻將,怎麼剛來就要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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