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蔣凡要帶自己去情侶喜歡的地方,汪文羽偷瞄了一眼洋洋得意的蔣凡,沒有作聲,臉色更嬌豔了。
飯後,汪文羽主動挽著蔣凡手臂,蔣凡帶她來到位於白沙五村的一個水塘邊。
水塘邊有一片比人還高的蘆葦蕩,還有幾棵上百年的參天大樹,天色還沒有完全黑下來,蘆葦叢中已經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
白沙二村工業區距離五村這個水塘,有一公裡多路程,女人都矯情,汪文羽擰著蔣凡的手臂,審問道:“你剛到這裡幾天,怎麼知道這個地方?是不是與别的女孩來過?”
看到汪文羽臉色一片緋紅,蔣凡寵溺地颳了一下她的鼻梁道:“我們還沒怎麼樣,你就開始吃醋?的確是女孩帶我來這裡的,但是不是一個,而是一雙。”
說完,他指著距離水塘不遠處的一間大排檔,把阿珍晉升,阿萍請客祝賀的事告訴了她。
“哼”汪文羽沒有鬆開擰住的手臂,繼續審問道:“你說我們這樣算什麼?難道我不該吃醋嗎?把這兩件事情說清楚。”
“該該該。”蔣凡掙脫擰住的手臂,攬住她的肩道:“你是我小丫頭,這總行了吧。想怎麼吃醋都可以,但是别這麼野蠻行嗎?”
北京人習慣稱女朋友為小丫頭,聽到蔣凡親口承認,汪文羽心裡雀躍,卻還不滿足,她又翹起小嘴撒嬌道:“不行,我不高興就要找你撒氣,你還必須讓著我。”
兩人鑽進蘆葦蕩,找到一個相對平坦的地方,汪文羽讓蔣凡先坐下,然後坐到他大腿上。
蔣凡用沒有受傷的右手,很自然地攬住她的腰,帶有遺憾地說道:“早知道我們會走到這一步,在浴室裡,我就不應該逃走,也不至於落到這般田地。”
他聲音帶有遺憾,手卻沒有消停。
汪文羽阻止著蔣凡快鑽到她衣內的手,把頭靠進他懷裡道:“想到美,如果不是晏老師和李大叔對你那麼高的評價,我才沒有興趣關注你這個癩皮狗的事情。更不可能主動鑽到你懷裡,這可能就是緣分吧。”
蔣凡在汪文羽嘴上吧唧了一口,死皮賴臉到:“就放一下,好不好嘛。”
汪文羽用手背擦了一下蔣凡吻過的嘴唇,看了一眼四周,茂盛的蘆葦蕩遮蓋住了周邊的人群,隻能隱約聽到人的聲音。
她白了一眼蔣凡,嬌嗔道:“流氓,就知道趁機揩油。”嘴裡埋怨,手卻主動伸向了衣釦。
蔣凡得逞以後,還嘴賤道:“天生就是為我準備的。”
汪文羽難以想象,自己會在野外這種地方,心甘情願地和蔣凡親熱,心裡有激動,也有些膽怯和害羞道:“流氓,現在總滿意了吧!”
無數個夜晚,都夢到和汪文羽親密地接觸,現在夢還沒有完全成真,蔣凡露出了貪婪的本性。
嘴裡還調戲道:“我是流氓,你也是流氓,
現在你光記著我揩你的油,還選擇性地忘記自己也是女流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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