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凡嘔吐的汙垢,不但濺得她滿背都是,床單、地上已是狼藉一片,自己身上也傳來一陣惡臭。
嘔吐以後,他又沉沉睡去。
肖雨欣把寶寶放進搖床,幫蔣凡脫去身上的臟衣服。
當她換上乾淨的床單,收拾好閣樓的衛生,還幫蔣凡沾滿汙垢的衣服洗了,再次衝了一次涼,躺在床上天色已經麻麻亮了。
蔣凡在睡意濛濛中,總感覺鼻子裡癢癢的,揉了幾下準備繼續睡覺。
揉完鼻子的手放下來,觸碰到肌膚的絲滑和柔軟才感覺不對,睜開眼睛,看到肖雨欣側身正用自己的秀髮撩撥著他的鼻子。
他趕緊掀起蓋著的被單,身體不著半縷,身邊的肖雨欣和他也是一樣。
蔣凡趕緊捂住被單,尷尬道:“我怎麼睡到你床上了。”
肖雨欣模棱兩可道:“怎麼睡到這裡,你自己不清楚嗎?”
蔣凡嘔吐以後,又睡了兩三個小時,人是清醒了不少,但是頭昏腦漲還沒有完全醒過神來。
他不確定地問道:“不會真的發生了吧!”
肖雨欣心裡暗暗發笑,癟嘴道:“不會吧,好像是我強暴了你似的。”
蔣凡醉得人事不醒,根本沒有能力做什麼壞事。
肖雨欣先前用頭髮撩撥,隻是想叫醒他,擔心二丫或鼕鼕來開店,發現了影響不好,看到蔣凡緊張的樣子,才臨時起意這麼說。
她這麼做,不單是想看蔣凡的態度,還希望假戲真做,消除蔣凡心裡的芥蒂,兩人真正能建立親密無間的關係。
她從蔣凡與汪文羽睡在一張床上,很久以後才發生故事這件事上,知道蔣凡雖然好色,但是有底線,如果不消除他心裡的芥蒂,彼此很難突破最後一層關係。
酒後的蔣凡,本身就頭暈腦漲,肖雨欣還故意含糊其辭,更是把他搞得暈頭轉向,不確定到底有沒有發生。
他瞄了一眼肖雨欣露在床單外的潔白肌膚,又扣了扣自己的後腦勺道:“欣姐:我喝多了,真不記得發生了什麼,求求你告訴我吧。”
肖雨欣故作雲淡風輕道:“反正我是風塵過來的人,沒有把這事看得很重,你就當沒有發生吧。”
聽到肖雨欣說就當沒有發生,蔣凡就認為已經發生。
雖然昨晚在閤家歡的專用道上,肖雨欣還鼓勵過他,但是真正發生這事,蔣凡心裡還是認為,女人是吃虧的一方。
“酒精這玩意兒真不是好東西。”蔣凡自言自語嘀咕了一句,接茬對肖雨欣道:“不準在我面前提什麼風塵不風塵的,一個人的過去不代表現在,更不能代表以後,在你心裡,你是最好的女人。”
男人對女人說甜言蜜語的情話,都極具天分,自感心裡有愧的蔣凡,用情話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聽到蔣凡的情話,還有他有些後悔的樣子,肖雨欣心情也十分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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