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文羽成功讓蔣凡分心,他的心情也舒緩過來,略帶誇張地喊了幾聲“痛、痛、痛”,接茬道:“你這樣的天生尤物,已經不能用漂亮來形容,還有什麼醜可丟嘛。”
說完伸出右手準備把汪文羽擰他的手拿開。
當摸到細皮嫩肉還有些絲滑的手,蔣凡就捨不得放開,還情不自禁地在汪文羽的手背上撫摸了幾下,才念念不捨鬆開。
作為係花,汪文羽在學校沒少聽到讚美,對於各式花樣的讚美已經習以為常,現在聽到蔣凡沒有什麼創意的讚美,卻有了不一樣的心情。
明知蔣凡剛才在自己手上揩油,她也沒過多計較,隻是佯裝生氣白了他一眼問道:“偷摸了幾下,舒服嗎?”
蔣凡順口回道:“舒服。”
看著蔣凡帶有壞笑的神情,想到晏老師和李酒罐都評價他是憨厚老實的人,汪文羽又想起了浴室那一幕,臉色已有些羞紅道:“就喜歡趁機占便宜,看來已經成了習慣”
看到汪文羽嬌羞的神情,蔣凡狡辯道:“什麼叫已成習慣?我怕稍微使力,傷到你柔嫩的小手負不起責,所以沒能及時鬆開而已。”
“害怕?浴室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害怕?”
汪文羽揭了老底,蔣凡疑惑的問道:“當時你不是暈厥了嗎?怎麼還清楚中間的環節?”
“暈厥又沒有死,都會有意識,隻是不能動也說不出而已?李大爺和晏老師都說你憨厚老實,看來她們未必真正瞭解你。”
蔣凡還是繼續抵賴道:“坐懷不亂未必是君子,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是人性使然,誰叫你長得那麼漂亮,我犯錯你也有責任。”
離開校園,沒有各項規章製度的約束,蔣凡的情商隨同他的臉厚、已在漂泊這個大環境裡肆意妄為地生長,心性也發生了很大改變。
汪文羽嬌羞地偷瞄了他一眼,好感驅使產生的作用,她感覺嬉皮笑臉的蔣凡比追求自己那些非富即貴的男孩都順眼。
她故作嫌棄道:“懶得給你這個賴皮狗胡扯,我說不過你這箇中文係的大才子,行了吧。現在坐在車裡不方便,等會下車看我怎麼好好教訓你。”
聽到汪文羽還說要教訓,蔣凡趕緊捂住自己受傷的大臂做擋箭牌道:“剛才你打那一下,現在還在痛,你還要準備怎麼收拾啊?”
聽到他喊痛,汪文羽緊張地關心道:“真的很痛嗎?要不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這次受傷,蔣凡對醫院充滿了敵意,他感歎道:“漂泊生活本身就難以預測,我這樣人賤皮粗的人,沒有那麼金貴,身體這點傷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聽到蔣凡自嘲,汪文羽知道他對開除學籍的事還沒有釋然,岔開話題問道:“你和郝夢最近有聯絡嗎?”
蔣凡想了一下道:“自從我進廠以後,她就沒再來過,應該有三天了吧。”
“平時你們怎麼聯絡。”
“她給我留了一個電話,我怕影響她工作,一直沒有打過。”害怕汪文羽又在這事上計較,蔣凡把郝夢留給他的電話一併告訴了她,以示自己心胸坦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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