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會所裡打麻將,得知的訊息,還瞄了一眼坐在收銀台裡、正為蔣凡頹廢的心態擔心的蔣英。
月月坐在輝哥身邊,看到他接完電話,臉色不對,關心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輝哥手裡握著大哥大,慎了一下,接茬道:“沒什麼,你來打幾把,我去辦公室有點事情。”
走進辦公室,他屁股重重坐在老闆椅上,掏出煙來點上,深深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手指不停地敲擊著桌面,陷入了深思。
蔣凡近段時間的心態,他都瞭如指掌,還去過蔣凡的租屋,看我過幾次。
看到蔣凡的身心都特别頹廢,他隻是替蔣凡難過,沒有别的心思。
聽到說蔣凡因為膽怯,主動關閉了球房,他難以相信這是蔣凡的行事風格。
可是汪文羽與蔣凡分手的訊息,已經在持續發酵,許多人已經在蠢蠢欲動,蔣凡再關閉球房,肯定還會加速連鎖反應的,蔣凡難道看不出這裡面的利害關係?
這樣的風聲傳出去,對於剛建立起還沒有招租的市場,可能造成無法挽回的影響,這是輝哥最擔心的事。
想了很久,也想不出一個答案,輝哥忽然感覺,對蔣凡的瞭解僅限於皮毛。
肖雨欣忙於市場建設的收尾工程,下班回到水果店,已經接近八點。
二丫看到她,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焦慮道:“欣姐:你怎麼不早點回來嘛,凡哥把球房關了,和張春耕他們坐到那裡三四個小時,廁所都沒有去一下。”
二丫把下午發生的事情,詳細告訴了肖雨欣。
肖雨欣回來,看到了坐在檯球桌上的蔣凡,隻是看到三個人都面若冰霜,沒有上前多嘴。
憑藉自己對蔣凡的瞭解,肖雨欣深信他這麼做,不是懼怕,而是另有目的。
晚上九點,蔣凡讓再次要求張春耕和劉正軍去吃東西,他再坐一會就回租屋。
阿琳已經來喊了幾次,讓劉正軍先回去吃飯,蔣凡再次招呼,他也回去了。
張春耕無論如何都不肯走,一定要陪到蔣凡回租屋為止。
還想讓事情持續發酵的蔣凡,看到張春耕擔心的神情,想到他還沒有吃飯,隻得自個回了租屋。
肖雨欣觀察到張春耕已經和蔣凡分開,他也回了租屋,才來到一個遠離水果店的士多店,撥通了蔣凡的大哥大。
蔣凡看到是陌生的座機號碼,第一次沒有接聽,當同樣的號碼打來第二次,他才懶洋洋地接起。
肖雨欣沒有廢話,直白道:“找你有點事情,在白沙地界聊不方便,我現在坐車去虎門名典咖啡廳等你。”
自從上一次在洗手間再次親熱以後,肖雨欣再也沒有給自己單獨與蔣凡相處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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