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蔣凡這麼說,汪文羽想了一下道:“如果你心裡不平衡,這兩天我想下辦法,促使局子來查封他的髮廊,你還是别出面為好。”
蔣凡苦笑了一下,無奈道:“即便查封了這裡,他們換個地方可以繼續開。
上一次在閤家歡,陳二筒明裡暗裡已經在諷刺,我就是吃軟飯的孬種,我不想一直生活在你的庇護中,這事還是算了。”
聽到蔣凡這麼說,汪文羽再次想到郝夢和肖雨欣以前的提醒。
她靜靜躺在蔣凡懷裡道:“夢夢和欣姐一直提醒我,儘量别插手你的事情,可我總是記不住。”
蔣凡知道,這是因為汪文羽過於寵溺自己,他緊緊摟住汪文羽道:“這不是你的責任,還是我自身不夠強大。”
汪文羽睡著以後,蔣凡起身來到球房,劉正軍和阿琳已經回租屋,隻有張春耕在。
幾個熟臉但叫不上名字的混混,不知道從哪裡搬來一張餐桌,擺在球房門口,桌面上有一大盤燒烤和幾瓶啤酒。
幾個爛仔恭維地稱呼張春耕為耕哥,還卑躬屈膝地不停給他敬酒。
張春耕打個光膀子,在恭維聲中,洋洋自得地翹著二郎腿,球房門口的地上一片狼藉。
想到肖雨欣的提醒,看到這樣的場景,蔣凡的心情更為煩躁,惱怒地走上前,一腳把桌子踢翻在地,指著幾個爛仔道:“馬上給老子滾。”
裝燒烤的盤子連同啤酒瓶一起摔在地上,發出“叮鈴哐啷”的聲音,球房內幾個打球的爛仔,都停下手來,先前陪同張春耕喝酒的幾個爛仔,傻站著不敢出聲。
街面上稀稀拉拉的路人,以為又是爛仔打架,隻敢遠遠地看著,沒人上前圍觀。
張春耕看到蔣凡怒氣十足,喝得有些飄飄然的酒意也清醒過來,站起身看著蔣凡,愣了很久才辯解道:“深更半夜沒有什麼客人,這幾個兄弟請我喝酒,我就喝了幾杯。”
蔣凡冷“哼”了一聲,嘲諷道:“你現在是耕哥,隻要高興,想怎麼喝就怎麼喝,我這裡廟太小,容不下你這尊大神,你走吧。”
張春耕看到蔣凡決絕的眼神,想認錯,可是嘴跟不上腦子的節奏,“我”了幾聲,也沒有“我”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請客的幾個爛仔,看到蔣凡一直橫著他們,哆嗦地後退想偷跑。
蔣凡指著掀翻的桌子道:“哪裡拿來給老子還到哪裡去,别擺在老子店門口。”
幾個爛仔收起地上的摺疊餐桌走後,幾個打球的爛仔也買單走了。
沒有外人,張春耕的嘴巴利索了一些,他膽怯地走到蔣凡身邊,小聲道:“凡哥:是他們請我喝酒,沒有影響生意。”
看到張春耕不明白知道為什麼發火,還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
蔣凡有些絕望地看著他,聲音柔和了許多道:“現在你在這個地界,也算是一個哥了,如果想過醉生夢死的生活,應該有江湖大佬向你拋來橄欖枝。
如果想本分的打份工,附近的工廠可能都會搶著要你,你走吧,以後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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