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買單我就要去啊!”
蔣凡回了一句,來到汪文羽身邊坐下,接茬道:“陳安龍那個人,把面子看到很重,絕對不會找髮廊妹,你們說阿琴是靠什麼渠道,搭上陳安龍的呢?”
隔壁鄰舍,肖雨欣對這家髮廊比較瞭解,分析道:“髮廊除了做關門生意,就是與旅店有聯絡,有嫖客需要,髮廊會把女孩送上門服務。
陳安龍那麼有錢,應該不會找送貨上門這樣的女孩,阿琴應該是偽裝成廠妹,依靠介紹這個渠道,搭上了陳安龍,至於誰介紹,就有待查證。”
蔣凡聽完肖雨欣的分析,聯想到苟彪經過二狗子,把阿琳介紹給色老七的事情,接茬道:“應該是社會上的混混拉的皮條,能陪侍陳安龍這樣的人,肯定比髮廊收入高出幾倍,髮廊的抽成也是不菲,看來這也是盧仔這個雜種的斂財之道。”
肖雨欣篤定道:“介紹這個渠道這麼隱蔽,瘦仔應該不會把這事告知盧仔,這樣才能撈到外水,現在我算是明白了,瘦仔為什麼會把自己情人安排在這裡看店。”
蔣凡覺得可以藉著這事,做點文章,正想開口說出心裡的想法。
汪文羽看到他好奇心這麼重,以為他又要找盧仔的麻煩,插嘴道:“剛出了陳二筒的事情,你還是消停一下。
先考慮怎麼安排李淑婷,她現在情緒很低落,我和欣姐勸了很久,她都不聽,一直吵著要回家。”
蔣凡心裡最記恨的就是冉從飛,詢問道:“找到冉從飛那個龜兒子了嗎?”
汪文羽點頭道:“冉從飛已經進去了,下午聽兩個姐姐說,除了李淑婷,他還哄騙了四個女孩做小姐,有兩人已經離開大朗,失去了線索。
這些女孩都是他從工廠騙出來的,在工廠當保安為幌子,其實就是一個雞頭,這次會和他一起清算,至少七年以上。”
汪文羽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全部告訴了蔣凡。
在汪文羽的講述中,蔣凡才知道自己被人愚弄,臉都氣成了豬肝色。
上次去大朗,雖然發現了軍子有事瞞著他和輝哥,但他沒有想到,李淑婷除了冉從飛外,陪睡的第一個男人,卻是軍子。
冉從飛進廠以後,依靠廠裡保安介紹,接觸到一些爛仔,看到那些爛仔除了打架,就沒有做什麼正事,而且每天還能吃香喝辣,心裡十分羨慕,瞭解到這些爛仔,除了打架鬥毆、敲詐勒索,還有一條最來錢的渠道,就是帶女人去酒店或髮廊上班,吃軟飯。
半年時間,冉從飛憑藉帥氣的外表,騙了四個女孩出廠,有兩個得知是陪睡的職業,趁著冉從飛睡著以後,偷偷跑了,現在也失去了線索。
有一個女孩,親友也是社會上混的,冉從飛隻是和她睡了兩晚,還沒有送去歡場,就被敲詐了兩千。
忙活了一場,身邊隻留下一個女孩幫到掙錢,冉從飛想到,隻有帶同鄉的女孩,才容易控製,看到李淑婷,就打起了這樣的主意。
他一面靠在女人掙來的銀子,結交社會上的爛仔,同時還想保留住廠裡的工作,以便獲得更多女孩的資源,這就是他為什麼還一直待在工廠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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