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以後,他裝著要倒的樣子,汪文羽趕緊上前攙扶,他趁機在汪文羽臉上“吧唧”了一口,才“清醒”過來。
汪文羽用衣袖擦了一下臉,故作凶巴巴的樣子道:“老實交代,和誰喝的。”
蔣凡在閤家歡裡,看到其她男人,都在陪侍的坐檯女孩身上揩油,而他雖然摟了兩次郝夢的腰,但是沒敢做其它親密的事情,心裡的小火苗已經在騷動,回來就想在汪文羽身上找安慰。
看到汪文羽裝著凶巴巴的樣子,蔣凡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剛回到工廠,就遇上陳安龍,他請我去閤家歡喝的。”
蔣家姐妹和祁芳和小兩口住在一起,對她倆這類親熱,已經見怪不怪。
蔣英隻是提醒了蔣凡一句:“大街上還是注意一下影響,你臉皮這麼厚,倒是沒什麼,但是文羽會不好意思嘛。”
汪文羽對於這樣的親熱,已經習以為常,她坐到蔣凡身邊,疑惑道:“你現在願意和他一起喝酒?”
蔣凡笑著道:“我不但和他喝酒,還和詹昊成稱兄道弟了一個晚上。”
接茬對肖雨欣道:“欣姐:閤家歡的老闆想讓我負責那裡的安保,你覺得可行嗎?”
他知道是肥差,可是自己對酒店這個行列還極為陌生,想找肖雨欣瞭解一下情況。
肖雨欣知道負責安保就是看場,這樣的肥差不是一般人能撈到,但是這屬於刀口上舔血的行道,剛做這樣的事情,需要籌劃,就不是一兩句話能夠說清。
現在時間已晚,一聊又可能是大半宿,她隻是點了點頭,沒有細說。
蔣凡追問道:“你別隻顧點頭,還是給點意見嘛,現在我最頭疼的是身邊沒人,如果自己跑去上班,我這面子也掛不住啊!”
肖雨欣看到蔣凡已經知道,怎麼維護自己這張臉面,她腦海裡過濾了一下,什麼人選適合到閤家歡駐場。
權衡以後,她看著蔣英一眼,問道:“你男朋友那邊最快多久能過來。”
蔣英更不懂酒店的事情,疑惑道:“負責安保應該需要許多人吧,他一個人也解決不了什麼事啊!”
肖雨欣笑了一下,講解道:“東莞這個地界,面子就是錢,現在有你弟娃的面子,你男朋友過來,他一個人去就行。”
年後至今,輝哥一直沒有去月月的租屋。
月月害怕輝哥忘了她這個情人,刻意等到三公收檔,和輝哥一起離開會所,回到租屋,馬上來了一個惡狗撲食,把輝哥按住床上,“快樂”地折磨了一番。
兩人親熱過後,都感覺肚子餓了,月月雖然疲憊,但還是起床出來買宵夜,看到水果店這麼熱鬨。
女人都喜歡八卦,她也湊上前道:“你們知不知道,英子和芳姐走後,會所出了稀奇事,我算是長見識了。”
看到月月穿著睡衣,蔣凡癟嘴調侃道:“嗚嗚渣渣的,也不注意一下形象,出門穿著睡衣,晃得我眼花。”
汪文羽聽到蔣凡這麼說,一下扯住他耳朵道:“你一天看我還不滿足,還敢色眯眯地看其她女人,老實交代,先前在閤家歡,找個幾個女孩陪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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