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夢疑惑道:“詹昊成不是輝哥賭檔裡的賓客嗎?怎麼會為難他呢?”
看到郝夢抓住了重點詢問,王芳把無恥者無所謂這句話,發揮得淋漓儘致。
她裝出苦情的樣子,敷衍道:“我也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矛盾,但是你一定要幫幫我老公。
你也知道,現在酒店上班的壓力很大,扣住一個有錢大方的男人,比中獎還難。
詹昊成知道我們姐妹之間,比親姐妹還親,如果他知道我有這層關係,而沒有幫他,肯定會怪罪我,甩我是遲早的事情,你不能見死不救吧。”
郝夢從王芳的話裡,感覺到不對勁。
以前,王芳找她幫忙,言語也是像現在這麼隨便,但是能不能幫上,她都不會計較。
不會像今天這麼窮追不捨,真有點死纏爛打的意思,好像詹昊成現在的處境,是自己和蔣凡的關係造成似的。
郝夢心裡有些不悅,可是想到自己剛漂泊的時候,王芳也多次幫自己,還是自己踏入風塵的引路人,無論踏入這條路是對是錯,至少王芳的出發點是好心。
她沒多思考就點頭道:“走吧,我也認識輝哥,先看看什麼情況,如果我的面子夠用,就不用找阿凡,如果不夠,再找他也不遲。”
兩人搭的士來到輝哥的會所樓下,已經接近下午兩點,這個時間點,正是麻將廳開台的時段。
幾個凶神惡煞的馬仔,嚴陣以待地守在會所的電梯口,不準任何人進入,連打麻將的人都拒之門外。
兩個女人都被這樣的場景震懾住了,郝夢正想轉身去水果店找蔣凡。
一個身材消瘦,但是神情帶殺氣的馬仔,來到郝夢身邊,熱情招呼道:“夢姐:你怎麼來了,有事嗎?”
郝夢隻和詹昊成來過一次會所,她看著招呼自己的馬仔,確認根本不認識對方。
馬仔看到蔣凡疑惑的神情,主動介紹道:“我叫乾猴,過年你在欣姐店裡過年,我見過你幾次,還知道你對凡哥有恩。”
“哦”,郝夢看到乾猴這麼熱情,也就沒有客氣道:“輝哥在樓上嗎?我想找他有點事情。”
雖然熱情,但是自己不敢做主,乾猴坦誠道:“老大在樓上,但是他已經下令,任何人都不準上去,這事我不敢擅自做主。
你稍等一下,我去樓上彙報一聲。”
電梯一上一下不過幾分鐘,乾猴就下來對郝夢道:“老大請你們上去,先前得罪的地方,希望夢姐别見怪。”
看到比自己年齡大的乾猴,一口一個夢姐,叫得郝夢都有些不好意思。
王芳看到守在樓下的所有馬仔,在乾猴給郝夢打完招呼後,都尊敬地給她點頭問好,心裡很不是滋味,認為自己也應該受到這樣的禮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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