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凡正想說出自己的看法,汪文羽已感歎道:“芳姐這個人,一直就是這樣,那麼瘦弱的身體,在來的路途上,還貼心地幫其他人肩背手提。
在家裡一直被養父嫌棄,忽然多了這麼多親情在身邊,她一時難以適應。
來到會所這麼高檔的地方,看到别人都比她漂亮,她更自卑,做事能緩解她胡思亂想的思維,等她逐漸有了些自信,這樣的狀況才能改變。
她想做就讓她做,這樣心情會舒暢一些,但是我們要注意她的身體承受力。”
蔣凡沒有說話,但是心裡和蔣英一樣,像有根刺卡在喉嚨,特别難受。
賭三公的人到了,蔣英忙著去接待,大家也沒有多聊。
蔣凡害怕汪文羽的姿色引來色眼,牽著她的手走進會所,像是在宣誓著主權。
月月看到小兩口親密的樣子,先是拿了一盒口香糖遞給蔣平,接茬對汪文羽調侃道:“你男人說請客,卻捨不得掏錢,你過來是不是送銀子的。”
汪文羽打了一下月月伸過來的手,笑著道:“他就喜歡打嘴仗,我是沒有辦法,也沒有銀子,你還是找他要吧。”
兩個女人正開著玩笑,輝哥夾著手包走了進來,看到汪文羽,驚了一下,故作輕鬆道:“你這樣的大小姐,怎麼會來這樣的地方啊!”
汪文羽也回侃道:“聽說來這裡就有茶水費,所以我們兩口子把一家人都帶來了。”
輝哥看到麻將桌已經坐滿,人多嘴雜,他貼近月月耳邊道:“我和凡弟兩口子出去一下,等會詹昊成過來,先拿三十萬給他,如果再拿,就讓他找雞仔要,但是必須先開支票。
如果有人鬨事,就讓雞仔别客氣,無論是誰,都不慣著。”
蔣平由小鳳帶著參觀會所,小兩口站在輝哥三米開外。
看到輝哥和月月耳語,蔣凡還調侃道:“當著我們的面親熱,你當我們是透明人啊!”
輝哥走到蔣凡身邊,拉住他的手臂道:“剛才路過水果店,看到店裡那麼忙,你們也不知道搭把手。
今天晚上這裡有點事,不接待你們,茶水費明天來拿,我先送你們回水果店吧。”
蔣凡從輝哥的言行中,感覺到不對,他沒有跟隨輝哥出門,而是頓足道:“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你想支走我們。”
輝哥笑著道:“我在這裡,能有什麼事嘛,我是怕兄弟妹長得太漂亮,其他賭客隻顧看她,忘了下注,會影響我的收入。”
蔣凡直白道:“我連這點都看不出來,真就和傻瓜沒啥區别了,如果真當我是兄弟,就把話說明。”
輝哥猶豫了一下道:“剛才陳安龍給我電話,說詹昊成要帶祁東陽到這裡來玩。
祁東陽到哪裡玩牌,哪裡就不會安靜,隻要輸點錢,不翻倍撈回來,就會找茬,這也是他撈錢的手段之一。
以前我已經請人給他遞過話,要點銀子可以,但是不能來我的場子,影響我們的生意,開業到現在,他也沒有來過。
現在忽然說要過來,應該想鬨點事情,這點小事我自己處理,你現在事多,暫時不用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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