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美娟的姿色對於男人來說,又絕對具備殺傷力,輝哥看到她對自己寸步不離,身體還經常往自己身上靠,才感覺到不對。
而她的姿色,與輝哥費儘心思得到的月月比較,真不分仲伯,輝哥雖然對她的事情有些瞭解,但是對於這樣的美色,又沒有多少抗拒力。
可是心裡又有所顧忌,不確定她和蔣凡有沒有故事,輝哥不想為了一個女人,傷了剛建立的友情,準備迴避去辦公室冷靜一下。
鄧美娟看到他要走,故作緊張地拉著他的手,帶著撒嬌的口吻道:“你走怎麼也不叫我一聲嘛,這裡這麼多色眯眯的眼睛,我怕。”
看到鄧美娟更加主動,輝哥先進到辦公室,故意不關門,老奸巨猾地試探她的態度。
鄧美娟進到屋內,還伸出頭回望了一下,確定沒有人跟來,不但關上門,還刻意加了反鎖,用行動表明瞭態度。
坐在老闆椅的上輝哥,看到她表現得這麼明顯,也沒在做作,直接問道:“昨天你就沒有與我凡弟發生點什麼?”
功利之心,單獨在一起,鄧美娟更是肆無忌憚,走到輝哥身前,主動坐到他大腿上,摟住他的脖頸道:“他隻是為了幫我,昨天離開這裡,就直接送我回廠了。”
輝哥再次確定道:“真的嗎?”
鄧美娟嬌滴滴道:“真的,難道我還會騙你嘛。”說完直接把櫻桃小嘴湊了上去。
她的主動,輝哥再也無法冷靜,幾步遠就是臥室,他都等不及,兩人就在老闆椅上,糾纏了一次。
三公收檔以後,輝哥考慮到月月的閨蜜小鳳在,不好在會所留宿,帶她去了鎮裡的龍泉賓館。
在賓館裡,沒有那麼多顧忌,輝哥看到鄧美娟與自己在一起,比先前自然了許多,親熱動作不算嫻熟,但是配合還是比較積極,可以說是有求必應。
得到滿足後,輝哥也產生了包養她的心,等到天亮,帶她去金州村,租了一套一室一廳的房子。
家庭壓力,愛意,功利心,漂泊中的孤寂,諸多壓在心裡的事情,講述的過程中,鄧美娟在已是淚雨連綿,不停的手裡的紙巾擦拭著眼淚。
為了讓蔣凡相信,自己的話沒有謊言,她沒有在乎羞辱,講述得比較詳細,包括男女之事的細節,都沒有隱瞞。
蔣凡本想給她一些安慰,話到嘴邊,卻沒能發出聲來,想幫她擦拭一下眼淚,又怕引起其他誤會。
鄧美娟繼續傾訴了被包養後,輝哥給了她不少銀子,還給她買了不少價格不菲的名牌服飾和包包,她拿到手的錢是怎麼支配的,都事無钜細告訴了蔣凡。
就像小媳婦成家過日子,蔣凡是一家之主。
她甚至還直白了新增的另一層野心,隻是希望蔣凡别沉默,能說幾句話,更希望他阻止自己另一層野心。
蔣凡卻沒有任何表示,隻是不停地抽菸,掩飾心裡波瀾起伏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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