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思雅接茬道:“是一個叫阿天的人嗎?”
蔣凡驚訝道:“這事雖然在官面上不是秘密,但是目前知道的人還不多,你在厚街怎麼知道這事?”
井思雅解釋道:“上午我聽到詹昊成通電話時,提到過這事。”
蔣凡追問道:“你知道他與誰通電話嗎?”
井思雅搖了搖頭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蔣凡繼續道:“你能確定是别人打電話告知詹昊成這個訊息,還是他給别人通知這個訊息?”
井思雅道:“這有區别嗎?”
蔣凡嚴謹道:“區别很大,如果是别人通知他,我能大致猜到他與誰通電話,如果是他通知别人,就代錶針對我的,除了他還有别人,而且這個人肯定不是官面上的人。”
井思雅認真回憶了好一會兒道:“應該是他通知别人,因為他掛電話前說了一句“有新的訊息,我馬上通知你”。
但這隻是猜測,不能肯定,因為我進辦公室的時候,他已經在通電話了,我沒有聽到完整的內容。”
蔣凡看到井思雅願意事無钜細地告訴這件事,加深了對她的信任,試探道:“上次你說與康生有點交情,方便告訴我是什麼樣的交情嗎?”
井思雅臉色馬上冰冷下來道:“看似你特别禮貌,其實是準備把我扒得不著寸縷,你應該早就懷疑這件事情了吧。”
蔣凡看到自己已經讓井思雅十分難堪,井思雅還是用隱患的方式,告訴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他尷尬扣了扣自己的後腦勺,真誠道:“上次你拒絕我邀請,我就有了這樣的猜測。”
井思雅心裡很複雜,可是想起幫蔣凡的初衷,還是直白道:“你想打聽康生,是不是你自己的事情。”
蔣凡想到自己一直隱瞞,就會辜負了井思雅這份真誠,但他還是不敢透漏太多,隻是選擇性地回道:“你也知道,上次誠哥去我娛樂城鬨事,是康生打電話讓我放人,以此確定他是誠哥的後台。
現在我遇到一些麻煩,誠哥很有可能對我出手,所以我想從側面瞭解他的後台人物。”
井思雅猶豫了很久,自嘲般冷笑道:“我是和康生有那種關係,但也隻是其中之一罷了,在他心裡,美色和銀子都是他的命根子,缺一不可。
他這個人思想比較守舊,還重男輕女,可能是報應,他沒有生育能力。
夫妻倆抱養了一雙兒女,女兒在身邊剛上初中,兒子已經出國留學,靠他兩口子那點薪水供養一個留學生,完全是杯水車薪,更别說他還是喜歡花天酒地的人。
他雖然貪心,但是做事特别圓滑、謹慎,從不會親自收黑錢。
誠哥可能掌握了他一些事情,並沒有給他什麼實惠,但是他撈錢的渠道之一,所以對誠哥的什麼事,都特别上心。
上次我去你的娛樂城是受康生指使,但他沒有告訴我誠哥要去鬨事,隻是說舞廳有熱鬨瞧,讓我去關注你的一言一行,特别是除了江湖人,還有誰幫你。
我無法拒絕,但是也沒有給他什麼有用的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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