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凡從汪文羽的勸解中,才想到誠哥鼓動自己肯定另有所圖,癟嘴道:“你怎麼不早說嘛,早說我就不砸舞廳,自個來收錢經營多好啊!”
誠哥聽到這麼說驚了一下,本想繼續遊說。
蔣凡已經接茬對張春耕道:“把辦公室裡那個管理控製住,晚上讓他陪你們留住在這裡,從這一刻起,錄像廳和溜冰場都免費。
明天我去找人借一套音響設備過來,把舞廳大門也打開,不能耽誤别人跳舞。
直到事情處理下來,再交還給大頭炳那個雜種,如果他一直當縮頭烏龜,這裡就一直免費,我看他能躲到什麼時候。”
誠哥想到蔣凡已經這樣吩咐,自己再遊說把這裡變成廢墟已經不再可能,還容易暴露心裡的小算盤。
他故作已經看夠了熱鬨道:“小凡,既然你兄弟來了,也完全掌控了局面,應該用不上我,我就先撤,有什麼事情記得給我電話。”
以前他一般稱呼蔣凡為兄弟或阿凡,現在故作親熱稱呼小凡,間接表示兩人是一條船上的人,還容易讓人誤解蔣凡是他的馬仔。
蔣凡和許多江湖人打了那麼久的交道,深知江湖對於稱呼的敏感性,明知誠哥這樣喊是多重含義,可又不能直接和他翻臉,隻得裝傻充愣道:“行吧,有機會再聚。”
不好翻臉,但也沒有繼續稱呼誠哥,也是暗示他,自己不滿意他這樣的稱呼。
誠哥看到蔣凡能抓住稱呼上的小細節,根本不像江湖傳聞的莽夫,想到再說什麼可能引來更多的反感,沒再停留就離開了這裡。
看熱鬨的人陸續散去,汪小青才拉著汪文羽來到蔣凡身邊,直言道:“你是不是想接管這裡?”
蔣凡笑了一下道:“剛才那個誠哥,就是下午在熱帶雨林說話的男人,他想坐收漁翁之利,卻把老子當傻子。
我懷疑他讓老子把這裡變成廢墟,最大可能是想廉價租下這裡,做些其他見不得光的營生,我能讓他得逞嗎?
我先接管幾天,如果大頭炳不出面,我就讓人去找村裡洽談,自個租下這裡,還是經營這些大眾娛樂。”
汪小青不但有一雙銳利的眼睛,過目不忘的記憶,還有一雙敏銳的耳力。
誠哥剛到,汪小青就聽出他是下午說話的男人,看到不用自己提醒蔣凡已經開竅,也就沒再說什麼。
蔣凡讓肖雨欣帶著汪家姐妹先回白沙,自己陪著彪娃去附近的診所包紮以後返回舞廳,心裡想到剛才誠哥提到,附近有大頭炳經營的髮廊和俄羅斯輪盤賭。
髮廊關係到其她髮廊妹的收入,雖然不喜歡那樣的求生方式,但那是别人的選擇,自己不能斷了髮廊妹的財路,準備先把賭檔關了。
由阿水帶路,他和幾個兄弟來到舞廳後面的賭檔,看到大門緊閉。
他“哼”了一聲,對身邊的兄弟道:“關門就想了事?把門砸開,把裡面的輪盤機砸了,桌椅板凳端去舞廳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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