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隱忍著怒火道:“算了,你花點銀子找關係,儘量把他倆撈出來,如果撈不出,也必須找人進去提醒他倆,在裡面把嘴巴放緊點,我會在外面照顧他們的家人,如果張嘴亂說,就别怪我不講情義。”
詹昊成安撫好青哥,又想起蔣凡可能誤會,可自己畢竟收留了蠍子和飛豬,還不能牽扯出青哥,怎麼解釋就需要另外找理由。
本想給蔣凡打電話見個面,當面解釋時可以察言觀色見機行事,又想到剛出了事情,蔣凡正在氣頭上,現在見面未必是最好的時機。
他點了一支菸站在辦公室的窗台邊,靜靜地望著窗外。
正是上班時間,十多萬人的昊成廠內十分幽靜,與廠外眾多路人的熱鬨氛圍,形成了鮮明對比。
自己看似光鮮亮麗地生活在這繁花似錦裡,其實隻是一些人的棋子,他心有不甘,也一直想著怎麼讓自己強大起來,掙脫任人擺佈的枷鎖。
他想到這裡,有些滯愣的眼前浮現出蔣凡的影子,雖然現在是主動示好,但是在他心裡,還是看不起蔣凡這個大陸人。
詹昊成在想怎麼敷衍蔣凡,蔣凡也在苦思冥想,找個什麼理由給他打電話。
如果是平時,邀約一個飯局或酒局都可以成為見面的藉口,現在剛出了事情,這樣的藉口就不再合乎情理,容易引起詹昊成的警惕。
蔣凡的眼前也不斷浮現出詹昊成的身影,這個時候,彪娃打來電話問他在哪裡。
得知蔣凡已經回到白沙,彪娃接茬道:“那兩個雜種進了昊成,我是繼續跟蹤還是回來。”
張春耕聽到是彪娃來電,搶過大哥大不滿道:“你這個舅子,剛才我們遇到危險你跑哪去了?”
蔣凡搶回電話,對彪娃道:“繼續跟蹤,注意安全。”
說完掛斷電話,才張春耕道:“你身手不錯,也有膽識,但是别認為自己就無所不能,許多事情你還需要向彪娃和文龍他倆學習。”
原來,蔣凡剛搶奪走蠍子的雷子,彪娃就趕到,他剛擠出看熱鬨人群,看到蔣凡已經控製住蠍子,正想去增援張春耕,又看到張春耕上下齊發的膝蓋頭已經得逞,飛豬的命根子受到襲擊,已經不可能對張春耕構成威脅。
他就頓足下來,裝著看客混跡在人群裡,一直觀察著周圍的動向,張春耕卻沒有發現他。
蔣凡把彪娃的行徑儘收眼底,康生和差佬來,兩個男人偷偷摸摸地離開,被彪娃看到,就悄悄跟了上去。
不是彪娃的行徑提醒,蔣凡都不知道看熱鬨的人群中,還隱藏著對方的探子,為了預防不測,這也是天哥來了,他沒有在厚街過多停留的原因。
張春耕聽到蔣凡的解釋,扣了扣後腦勺道:“這個舅子真狡猾,以後我要學著一點。”
蔣凡腦子裡想著太多事情,理也理不清,看到張春耕尷尬的樣子,他拿張春耕開涮道:“彪娃真有兩個妹妹,我還看過照片,模樣十分俊俏,想他做你的舅子不是不可以,但是先問問小葉子同不同意,要不晚點我幫你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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