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你咋看出來的?”
瑤瑤使勁地把腦袋湊過來,那張臉差點貼到我的臉上,驚訝地問道。
我伸手把他的臉推開,不耐煩地說:“不是看的,是聞出來的,那麼大一股人造血漿味兒。”
瑤瑤恍然大悟,拍了一下巴掌說:
“我就說哪兒不對勁嘛。”
我的手暖和了過來,從口袋裡摸出一支菸,叼在嘴裡點燃,抽了兩口。
神牛的簾子撂著,煙霧散不出去,瑤瑤皺著眉頭,用手扇了扇。
“還有,他認識我那手飛龍出海。那是風門的手藝,不常見,咱們榮門也用不上。他一眼就能看出來,肯定就是風門的人。”
瑤瑤使勁地點頭說:“照你這麼說,他們是假裝榮門的人,故意在咱們面前掉的腳?目的就是引你出手?”
我搖了搖頭說:“是不是故意的不確定,不過他們說來天豐要乾一件大買賣,並且想拉我入夥倒是真的。”
瑤瑤刨根問底兒,說話的時候喜歡把腦袋湊到我的臉前面,也不怕我的唾沫星子濺到他的臉上。
“那你說,他們要乾的大買賣,跟咱們要乾的是不是一回事兒?”
我搖頭,沒吭聲。
說實話我不確定宋金光要乾的,跟花二樓要做的是不是同一回事。
不過,能讓一群騙子不遠千裡來天豐乾的買賣,也絕對不是什麼小事。
神牛嘎吱嘎吱地往前走,透過棉布簾子上的塑料視窗,我看到蹬車的師傅都蹬出汗了,頭頂上白色的蒸氣繚繞。
他年紀不小了,我坐在車上有些於心不忍,就招呼他在路邊停車。
我給了他十塊錢,告訴他别找了,帶著瑤瑤轉身離開。
聽到他在身後說,謝謝啊,我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
我們找了一家麪館,吃了兩碗麪條,外面的天色就已經漸漸地暗了下來。
三九天的白晝就是短。
麪館的對面,就是一家旅店,我和瑤瑤開了兩間房。
房間裡的暖氣很熱乎,我關好了屋門,洗了個熱水澡,就躺在床上,把雙手枕在腦後,閉上眼睛。
腦子裡盤算著花二樓讓我辦的事。
他說讓我拿的是個小冊子,他說他也沒見過這個冊子,隻知道是黑色的封面,巴掌大小。
還說這個冊子在一個叫陳冬梅的女人的手裡。
陳冬梅是個作家,寫過幾本情感類的小說,書不算暢銷,人也沒什麼名氣。
真正讓她出名的,是她跟一個叫王春城的老男人的緋聞。
王春城是春城地產集團的老闆,不是本地人,是五年前天豐招商引資政策引進來的投資商。
這幾年拿下了好幾塊熱門的地皮搞地產開發,賺得盆滿缽滿。
又是修橋修路,又是捐款搞慈善,電視報紙上經常露臉,名聲在外。
王春城在公眾面前,是個斯文的儒商形象,可半年前,卻被一個娛樂記者,拍到了他和年輕女作家陳冬梅在酒店裡恩愛的照片。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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