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地方,曾書記還是有些顧忌的,要是讓熟人看見了,指不定會傳出點什麼風言風語,像他這種身份的人,那還是不太好。但為了救人,冒點小風險是無可避免,他隻能對自己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這個地獄,當然不是春意怏然的前身――人間地獄,而且是春風春雨樓內設的豪華酒吧。
一路上不斷有西裝革履,大款摸樣的男子走進走出,可見這酒店的生意是極好的。姑娘們更是各顯妖嬈,纏住了這些男人,盯緊了他們口袋裡的錢包。由此看來,這酒店的特殊服務,幾乎是完全公開化的,沒有絲毫的隱斂。可見封家宇父子已經到了肆無忌憚的地步,這也驗證了為什麼封家宇憑什麼敢說出那種“王八”氣十足的話來。
曾家輝走著,禁不住在心裡冷笑了一聲。
走著瞧!
酒吧規模不小,裡麪人頭湧動,音樂震耳欲聾。舞台上幾名隻穿著比基尼的姑娘正舞得起勁,正在大跳鮮活人肉之舞。台下一眾男男女女,則是精拳行令,大口喝酒,一派烏煙瘴氣。
曾家輝他們剛剛走進酒吧,就有三名年輕男子跟了進來,一個個不是留著平頭,就是帶著捲毛,神情彪悍,顯然是酒吧的看場子的打手形象。
一行幾人並未急於找座位,而是漫不經心的拿眼四處搜尋。
自然,他們的目標是田甜。
隨行的幾名姑娘以為他們是在找座位,連忙提醒道:“帥哥,那邊有位置”。
也是巧了,幾人走過去的時候。剛好看到一名服務員穿梭而過,眼尖的鐵芒一眼就看到子這個熟悉的背影,他用手拐了一下曾家輝,向那服務員呶了一下嘴。
真是田甜!
兩人的目光都直直的盯著,這讓酒吧裡的一位領班模樣的人看了出來,走過來在曾家輝的耳邊輕聲的道:“老闆,您對這服務員感興趣!”
曾家輝瞅了他一眼,重重的點了點頭。那意思不是感興趣,而是非常感興趣,不感興趣膩在這種混雜的地方乾嘛?
領班悄悄的附耳上去,“這服務員隻陪酒,不出台。但是…”
不出台的意思,就是除了喝酒,什麼便宜也别想占。曾家輝自然懂這個,“但是怎麼?”
“隻要先生自己有手段,我們可以不敢先生乾什麼,前提是不出這家酒樓。”
“哦。”
曾家輝轉頭向鐵芒使了個眼色,然後才道:“那讓她别端茶倒水了,過來喝酒吧!”他說完從錢包裡抽了一疊鈔票出來,大約十幾張的樣子,數也沒數,遞給了領班,“人我定了,至於費用什麼的一切好說。”
可是,領班還沒來得及安排,田甜已經被另一桌的幾名客人強行拉著喝酒了。田甜身不由已,隻得拘束的坐在了那兒,無助的眼神遊目四顧!
這哪能規矩的當服務員?
曾家輝幾人的座位剛好離田甜的位置不遠,她無意中還真是看到了期盼的幾張臉孔。由於曾家輝與她面對面,她一下子就將目光盯在了曾家輝的臉上,突然站起來,欲衝過來,但卻被旁邊讓他喝酒的客人一把拉了下去,音樂中聲中隱約傳來一聲喝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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