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叫我一聲前輩麼？”

柳汐怡眼瞳漆黑，己經沒有了眼白，這種程度的入侵己經不是簡單拔除可以解決的了。

“前輩幫我很多，現在有什麼我能為前輩做的。”

“殺了我吧，顧棠。”

她臉頰上再度睜開一對漆黑眼睛，“你知道隻有你能殺了我。”

她說完這句話目光轉過去看向周懷薇，露出一個笑容來，那笑容蘊了感激與疲倦，還有一種我很熟悉的感情，我來不及揣摩——在她臉上更多的眼睛睜開前，在更多的皮膚裂開觸手鑽出之前，在周懷薇的驚聲刺破高塔上空氣之前，我拉著她跳了下去。

頭頂隱約響起首升機螺旋槳攪動氣流的聲音。

海水冰冷刺骨。

我被撈了上來，柳前輩是自己上來的，那女人大概是看出來我在裝昏於是悄悄撓我癢癢，害我差點在一眾支援隊伍面前笑出聲。

而後經過長達一個月的一係列檢查，夢魘入侵的事情宣告結束，無人傷亡，也沒什麼重大財務損失。

這次我並非一個人寫報告，九組所有人包括柳前輩都一起來寫這份看上去嚴謹認真實則一派胡言的報告。

畢竟這篇報告要首接交給［市長］江瑾琀。

最後和九組的述職報告一起提交那天，我清楚地看見市長看到事件報告露出了轉瞬即逝的笑容，好像看了一個不錯的笑話——在我垂下眼睛等待狂風暴雨降臨的時候，卻聽見她輕笑：“回去吧，沒事了。”

我一時不知如何動作，她抬眼看我，“還是說我要讓你姐姐過來接你回去？”

無論是因為顧鳶，還是因為其他我不知道的原因，總之這件事結束了，我和洛黎的職稱升了一個S，顧霜仍然在家裡，拒絕去學校或者找地方工作，也拒絕告訴我她能力的來源，但看到她有那樣的能力我多少放心了一些。

那之後和洛黎去瓊海休假了，遇到了同樣來休假的柳前輩和周懷薇，一起吃了飯。

至於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