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正達吃飽了帶著媳婦拍拍屁股走人,連林綿綿摘給他們的青菜都沒有拿,似乎怕陸野一個不高興就不幫他們熬阿膠了。
客人離開後,陸野收拾桌面,掃地拖地,擦沙發,把家裡的衛生搞得乾乾淨淨,就連大頭和小頭都被他用艾草水仔細擦洗了一遍。
林綿綿則帶著兩個孩子去洗澡,艾草水煮的水是深深的褐色,肉眼看著跟黑色差不多,人一泡進去就非常舒服。
歲歲和年年非常喜歡洗澡,坐在大木盆裡拍水玩,溫度還算熱的浴室裡頓時瀰漫著歡快的清脆笑聲。
白白胖胖,身上都是一節節肉的娃娃坐在盆裡,樂嗬嗬地任由林綿綿塗抹肥皂,然後搓泡泡,沖水。
洗完之後,陸野正好拿著一塊大大的純棉被子包住第一個洗完的年年,快速往房間裡大步走去。
年年被陸野放在已經燒好的炕上,大手帶著被子擦乾年年皮膚表面的水滴,頭髮也擦乾,確定沒有水珠後,陸野將人往乾燥溫暖的被窩裡一塞。
轉身去接第二個,對水念念不捨的歲歲紅著眼睛被陸野擦乾身體,穿上衣服,奶瓶往手裡一放,哼哼唧唧的哭聲就停了。
給孩子穿好衣服,陸野又拿上林綿綿的睡衣和自己的睡衣,飛快往浴室跑去,趁著浴室還有旺盛的炭火,他們磨蹭著洗完一個綿長的澡。
林綿綿是被陸野抱回來的,她昏昏欲睡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感覺到自己被放在炕上後,她睜開眼睛。
入眼就是男人的上半身,方才鬨得太過,睡衣被弄濕了,現在陸野正在給她拿衣服。
接近一米九的身高使他的每個動作都看起來極有壓迫性,整個肩背呈倒三角形,白皙的皮膚上鍍著一層霧濛濛的水珠。
側過身時,她看見了溝壑縱橫的腹肌微微繃緊,上面有幾道指甲印是她抓的,晶瑩剔透的水珠滑過紅痕和牙印,最後沒入人魚線的深處。
林綿綿又困又累,慵懶地躺在炕上不動,兩個孩子已經抱著布偶睡著了,空空的奶瓶齊齊放在炕頭。
陸野一手拿著衣服一手把奶瓶扔到桌面上,然後動作溫柔地給林綿綿穿衣服。
視線落到她纖細的腰肢時,男人的動作一停,垂眸盯著腰後那塊被撞出來的青色看,漆黑鳳眸閃過一絲絲心疼和心虛。
林綿綿好睏,就等著陸野穿好衣服就睡,卻發現他遲遲沒有下一步,便問了句。
“怎麼了?”
“你的腰青了,我拿點藥酒給你擦。”
陸野轉身去拿藥酒時,林綿綿有點疑惑,她也沒撞到哪裡啊,怎麼就青了?
想了一秒鐘,想到答案了,是陸野這廝又掐又撞的,弄青了!!
陸野拿來藥酒,手掌覆在腰部摁開,她一開始能感覺出掌腹薄繭的粗糲,隨著液體被緩慢推開,滑膩得似乎每一次摁壓都擠得出水分。
皮膚與皮膚之間抵死粘連,下行至整個腰肢,男人的拇指在淺淺的腰窩凹坑處壓了壓,像是在用指腹丈量深淺。
疼和癢同時從林綿綿的身體裡迸發出來,又被他一併包進滾燙的掌心。好像是舒服的,又總比舒服差一點,到不了那種程度。
“快點擦,我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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