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坦,耳朵都乾淨不少。
她外公的襪子可是秘密生化武器,以前家裡進老鼠,打洞了,她外婆隻要拿出外公的臭襪子,往洞口一塞,過了幾分鐘,棍子進洞一掏。
一隻死不瞑目,口吐白沫的老鼠就這樣從這個家裡消失了。
現在,林綿綿瞥了一眼楊璐,後者已經開始翻白眼了,就差口吐白沫,兩眼一黑了。
讓楊璐閉嘴後,陸野扶著林綿綿躺下,將兩個易驚醒,睡得不安的孩子挨著她睡,自己去把地上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收拾一下。
在剛才的打鬥中,他們的東西摔了不少,他挨個看看哪個能要,哪個扔了。
等他收拾好,病房門口急匆匆來了一個頭髮花白,麪皮皺皺巴巴,眉眼狠厲的老太婆。
老太婆身穿藍色中山服,手裡拿著一根柺杖,身邊跟著一個站得筆直的中年男人,穿著普通的灰色長袖,眼神堅毅。
陸野一眼就看出來,這箇中年男人是退役的軍人,隻有軍人才會有這種身姿和眼神。
“你就是那個陸野?淩其羽的私生子,陸瑩那個賤人生的兒子!”
老太婆一來就盯著陸野看,渾濁的雙眼閃爍著不屑,一臉輕蔑,彷彿站在她眼前的不是人,而是什麼臟東西一樣。
陸野淡淡抬眼,手臂一動,嘭的一聲,手動將剛撿起來的門板放好,轉身,理都沒理那老太婆一句,直接無視。
像老太婆這種自以為高高在上的人,最不能接受自己被無視,被人這樣對待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
被一張破門擋住的老太婆臉色一黑,一沉,眼珠子瞪得突出,鼻孔噴出氣憤的熱氣,面色猙獰了一瞬,柺杖不停在地上敲,恨不得把地板敲穿。
“竟敢……竟敢!!”
“阿波把門給我打開!!”
“是。”
名叫阿波的中年男人抬手把門板拿出來,然後請老太婆進去。
病房裡,林綿綿早就看見那個老太婆了,她之所以沒出聲是在想這個老巫婆是不是楊璐的婆婆,淩肅和淩其羽的母親。
待老太婆一步一步走進來時,她發現對方的眉眼其實和淩肅有點像,但是和淩其羽卻不太像,淩其羽比較像淩老爺子。
“怎麼,看見長輩都不知道打招呼嗎?”
老太婆撐著柺杖,站在綁著楊璐的那張病床邊上,她似乎沒認出那個鼻青臉腫的女同誌是自己的兒媳婦,隻掃了一眼便移開視線。
倒是楊璐認出老太婆,激動得嗚嗚叫喚,下一秒臭襪子滑到喉嚨,又乾嘔起來。
老太婆怕她吐自己身上,嫌棄地往前走了幾步,站在林綿綿那張病床邊上,再次敲了敲柺杖,沉著臉說:“沒聽見我說話嗎?”
“咦,奇怪,你沒有沒聽見有狗在叫?這聲音還怪難聽的,像一隻要死不死的老狗。”
林綿綿嘴角淺淺一勾,說出來的話跟淬了毒一樣,特别是她說話時也不看著老太婆說,而是轉頭和護在她身前的陸野說。
就好像她面前沒有人,而是真的有隻老狗在叫。
陸野很配合她,輕輕地點頭,冷冷看著老太婆說:“確實有一隻老狗。”
”放肆!!“
老太婆氣死了,乾癟的胸口劇烈起伏,一激動,聲音都劈叉了,像嘎嘎的鴨叫聲。
“阿波,給我把他們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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