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前額與男人堅硬的背肌相觸,挺沉悶的一聲,男人反射性伸手,圈住她的後腰和手臂。
因正在乾活的關係,這人手上還帶著微濕的滾燙熱意,就好像在寒風凜冽的冬天裡,她悶頭砸到了滿是男人味的熱炕裡。
“砸疼了嗎?”
陸野覺得懷裡的女人像是烈日當頭裡的冰鎮西瓜,帶著涼絲絲的清爽。
他低頭,將微燙的臉頰印在她白嫩,透著清香的頸部,感受到那股清涼的觸感時,男人喉嚨裡哼出沉沉的一聲。
顯然是被舒服到了,男人猶如一隻貪涼的大貓,懶洋洋地蹭著她。
“啊!!陸小野,我剛剛洗完臉,你别鬨,你的臉好燙啊!!”
林綿綿被燙得忍不住縮了縮脖子,纖細的手不停地推著男人健碩的胸膛,不讓他在身上蹭。
陸野偏不,不停地蹭著她的頸部,像是大貓要把氣息留在自己的私有物上,以此來警告别的動物。
“你脖子怎麼了?這麼紅,是割到了嗎?”
男人鬨了一會兒,視線突然落在林綿綿優美的脖子上,那裡有一條被繩子勒出來的紅痕。
“噢,你說這個啊?這個是我剛才不小心被電燈的開關勒了一下,沒事。”
林綿綿順著男人的視線去摸脖子,卻被他阻止,想了想,覺得應該是剛才睡醒有點迷糊,不小心被繩子颳了一下。
她皮嫩,就一小會功夫,那條紅痕就腫了起來,瞧著有點觸目驚心。
陸野皺了皺眉,也不鬨了,拉著她的手去給傷口上藥。
冰冰涼涼的藥膏擦在上面,代替了那一點點火辣的感覺。
陸野給她擦完藥,起身去把那根拉電燈的繩子給剪掉了。
“這個先不用了,晚上我回來在弄它。”
“好。”
林綿綿乖巧地應了。
早飯是海鮮粥和土豆餅,辣炒乾菌子,海鮮粥是用林辰軒寄來的乾貨煮的,味道很鮮美,土豆煎得外焦裡嫩,菌子又軟又嫩,跟新鮮的沒什麼區别。
吃飽後,陸野去廚房洗碗,她去翻好土的地裡灑種子。
菜種是昨晚就拿溫水泡好的,經過一個晚上,乾癟的種子已經變得飽滿起來。
她均勻地撒下種子,再蓋上一層薄薄的泥土,沒澆水,因為泥土還是濕潤的,等發芽了再澆上一點。
新建的大棚還挺好的,裡面的溫度很暖和,她就進來了十幾分鐘,鼻尖已經微微出汗了。
氣溫合適,白天大棚吸收了陽光的溫度,晚上她在拿乾草把大棚蓋上,儘量保持棚裡的溫度。
相信不久後,她的小青菜就可以發芽長大啦。
想到再過不久就有新鮮的綠葉子菜吃,林綿綿一整天的心情都十分美好,就連上班都帶著燦爛的笑容。
今天中午,陸野並沒有來接林綿綿回去吃飯,午飯是林辰逸的戰友幫忙打包過來,兄妹倆一起吃的午飯。
吃完飯,林綿綿給林辰軒打了一個電話。
林辰軒在電話裡簡單地說了一下淩家的事,兩人談話不敢指名道姓,怕被人聽見。
反正林綿綿聽著林辰軒的大概意思就是,淩肅是淩老爺子的大兒子,他還有一個小兒子,就是淩其羽,是陸野的頂頭上司。-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