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男人蹲下身體,把空蕩蕩的米缸移開,露出一個水桶大小的洞,他伸出修長的手臂,一摸,手臂肌肉一繃,掏出一小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米。
林綿綿站在男人身後,從後面看,這姿勢讓他肩背、窄腰、結實修長的大腿線條格外悍利而明顯,特别是他的臀部,很結實,很……大。
讓她一個女人自愧不如!
“你在看什麼?”
陸野轉身的時候,林綿綿的視線還沒來得及收回去,順著她的目光一看……是他的褲襠!
男人額上青筋一跳,他好像發現了某個人不為人知的一面?
“沒……沒看啥。”
外白裡黃的林綿綿心虛地摸摸自己的鼻尖,面上很淡定,可黑葡萄似的眼眸裡,閃爍著亮晶晶的光芒,這光把她出賣得乾乾淨淨。
她伸手去拿米袋,陸野不止不給,反提高過他的頭頂,逼進幾步,直到把小女人逼到牆邊。
吧唧一聲,她緊緊貼在石壁上,低著頭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也沒發現男人正在打量她此時的模樣。
白嫩肌膚像是被桃花染成羞澀的粉紅,眉眼垂落時根根睫毛都濃密明顯,挺翹,小巧筆挺的鼻梁似乎能反出微光來,前額一縷頭髮隨著動作微微晃動。
寬大的長袖下襬有一截塞在了褲腰裡,勾勒出細窄的腰臀,雙腿站得筆直,彷彿罰站般繃緊。
這一瞬間,陸野似乎明白她為什麼喜歡看他了,他抿唇,耳根漸漸燃燒起來,最後一句話也沒說,放下米袋,大步走出廚房,吹冷風去了。
男人離開後,林綿綿拍拍自己滾燙的小臉,深呼吸幾次,把胸口怦怦亂跳的心跳平複下來。
等她把鱔魚粥煮好,陸野又恢複了那副冷淡的模樣,兩人之間的灼熱曖昧埋藏在各自心裡,待時間成熟後,隻需輕輕一碰就會爆發。
晚上,陸大軍在顧家照看顧爺爺,顧北北也不願意離開,於是隻有陸野和林綿綿兩個人回去。
鄉村的夜晚很安靜,天空的星星很亮,周遭隻瀰漫著各種蟲叫聲,譜成一首獨有的鄉村小曲。
兩人距離很近,隨著走路的動作,手臂時不時碰到一起,但兩人都默契地沒有分開。
這個男人,看上去明明那麼冷淡無情,但手掌卻溫熱乾燥,掌心裡有點常年訓練磨出來的繭,微微摩擦在她的手背上。
她無言走到半路,忽然伸手握住了他修長的手指,男人一愣,身體比腦子快,反手插入她柔軟的手指,兩人十指相扣。
周圍一片黑暗,偶爾路過一戶人家,聽著裡面母親教育兒女的聲音時,林綿綿都感覺到男人的手似乎緊了緊。
他應該很緊張,透過掌心,她能感覺到他的脈搏和心跳很快,蘊含著強勁的生命力,是健康的力量。
這是他們第一次牽手,之前兩人抱過,背過,但都比不過這次清醒的十指相扣,彼此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悸動。
難以用語言形容的感覺遍佈全身,連呼吸都微微急了起來,心臟緊縮。
這天晚上,林綿綿罕見的失眠了,跟小狗滾泥巴一樣在炕上翻滾,直到滾累了,才氣喘籲籲地擼了一把淩亂的頭髮,露出含著星光且明亮的眸子。
與此同時,陸野在另一個房間也睡不著,一手枕著腦袋,一手放在自己眼前看,面色時而嚴肅,時而溫柔。
同一個房間的陸飛好奇湊過去看,“哥,手長金子了?扣下來幾塊給我買肉吃。”
陸野一腳踹在陸飛身上,嘴裡吐出一個字:“滾。”
陸飛順勢往旁邊倒,學著他哥的模樣,一手枕頭一手看,語氣調侃:“切…就知道凶我,有本事你去凶林知青!”
陸野瞥了他一眼,放下手,閉眼睡覺,“我沒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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