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乾部雖然不是很清楚陸野在部隊裡是什麼身份,但前不久陸野第一次休假時,上面就來電話說一定要儘力解決陸野同誌家裡的所有問題時。
王乾部就知道陸野不簡單,不能當成普通的軍人來看。
所以當陸野說讓單位來解決這件事時,王乾部的頭皮就開始發麻了。
他知道,要是讓陸野的單位插手這件事,那就不會這麼簡單的結束,甚至還會牽連到他。
王乾部被自己腦海中的想法嚇出一身冷汗,他忍住抬手擦汗的動作,朝陸野點點頭。
“好,趁大傢夥也都在這裡,那就徹底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堅決不能放過一個壞分子!”
聞言,林綿綿轉身回屋把陸野以前給她寫的信都拿出來,當著王乾部和眾人的面打開。
兩封信放在一起攤開,許大鍋拿來的那封上面寫滿了字,內容滿是一些肉麻的話,字跡也不是很整齊,帶著一絲絲潦草。
而陸野寄給林綿綿的信都很簡潔,無外乎是問她最近的事,叮囑她好好照顧自己,甜言蜜語是沒有的,畢竟他寫的信都有人檢視。
不過陸野的字很好看,筆鋒淩厲,冷峻,字如其人,光是看字與字的排行就知道這兩封信不是一個人寫的。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陸野寫給林綿綿信,每一個都有寄件地址,而許媚的信卻是沒有的。
每封信都做了對比,認字的人都明白給許媚寫信的人,不是陸野!
王乾部把信封還給林綿綿,扭頭冷冷看著許大鍋說:“看清楚了嗎?你手裡的信和陸野的字跡完全不一樣!這些信不是陸野同誌寫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許大鍋慌了,一把扯過許媚單薄的身體,掐著她的手臂,凶神惡煞地怒吼:“你不是說是陸野寫的嗎?你現在倒是說啊!!”
許媚嗚嚥著搖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像是被許大鍋給嚇壞了一樣,大顆大顆的淚水從臉頰邊滑過,哭得極其可憐。
含著淚水的目光落在陸野身上,彷彿眼前的男人是什麼負心漢一樣。
“看什麼看?有話就說,别在那裡裝啞巴,裝可憐,證據就擺在你眼前,我的男人清清白白,自始至終就我一個對象!”
林綿綿看見許媚那樣就煩,之前還覺得她被人騙,有點可憐,現在她不這麼覺得了。
這個許媚就不是什麼單純的好貨,要真是個好人,這些信就不會保留到現在,在她和陸野請客的時候拿出來。
還穿了一身白衣服,帶著大白花,跟去參加喪事一樣,晦氣死了。
林綿綿越想心裡的怒火就越大,說話就跟憤怒噴火的小龍一樣,瞪著圓圓的雙眸,小嘴劈裡啪啦就是一頓罵。
“還要我說幾次?跟聽不懂人話一樣,找到機會就往上纏,你是蒼蠅嗎?”
許媚被罵得瑟瑟發抖,一直搖頭後退,愣是一句話也沒說,眼角一直在偷偷看陸野。
陸野沒看她,有林綿綿在,他眼裡容不下别人,見林綿綿說了太多話,還親手倒了一杯涼白開水給她潤潤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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