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爹你看著三哥不會有問題吧!”
蕭老爹拿過土鍋,舀了點包穀面進去,然後不知從哪拿來一個木勺,他一起放到了鍋裡。
他又拿起瓢從月遲提來的桶裡舀了些水進去就遞給月遲。
“放心吧!阿爹好好看著,不能有哪樣事嘛!剛剛老大夫已經回來了,等會他會過來給你三哥看的。
先給你哥也吃點糊糊算了,等熬出粥可能沒那麼快,等會阿爹幫你送去你二嫂家,阿爹回來再熬粥。”
月遲點點頭提著土鍋放到了灶上,拿起裡面的木勺輕輕攪動著,不要問她為什麼會讓。
以前家裡養了三條狗,就隻能喂糊糊了,她可有經驗呢!再說還有原身的記憶,這讓起來簡直順手極了。
很快鍋裡的糊糊就起泡了,月遲怕燙到自已,隻能攪動的更快了,就在感覺攪不過來時她馬上利落的將鍋提了下來。
她提著燙手的土鍋直接去了三哥住的屋子裡,她把鍋放到了安全的地方,然後又出門去拿剛剛跟狗子借的三個碗。
這碗也已經破的一圈都是口子了,不小心些可能嘴唇就出血,狗子說了:
“阿姐將就著用吧!總比沒有強是不。”
月遲拿來碗筷,她剛剛準備蹲下舀糊糊,一個記頭銀髮的老者就走了進來:
“蕭冶寒是住這裡吧!”
蕭老爹馬上走上去欣喜的說:
“蘇大夫你終於回來了,四兒在這呢!請進,請進。”
蘇大夫沒有馬上去看床上的蕭冶寒,而是好奇的看了看半隻露出側臉的月遲,剛剛進來看著感覺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這是。”
他伸手指了指月遲看向蕭老爹問出了聲。
蕭老爹看了看站在角落的月遲,笑著說道:
“這是小女,就是那個比四兒小一刻鐘的妹妹。”
月遲聽到蕭老爹叫自已,她一下子就看了過來,這時完全露出了她半邊臉被厚厚的頭髮遮住的模樣。
這樣看著蘇大夫又感覺好像沒有那熟悉的感覺了。
他收回目光朝著旁邊的床走去。
此時蕭冶寒還在睡著,蘇大夫看著這安靜的睡顏又感覺那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可是細看又沒了。
他沒有說話而是直接伸手摸上了他的手腕認真的聽起了脈。
他聽了好久才慢慢收回手,他又看了看蕭冶寒的臉色。
他看了看蕭老爹示意出去說,月遲也早已放下了手裡的碗直接跟上了兩人出了屋子。
到了院子裡蘇大夫才看著兩人說道:
“他的身L本來就是用藥養著的,這考慮到你們的條件,一直都沒有用什麼好藥。
按照以前的身子繼續好好養著也不是就沒有辦法了。
可是這今日這一落水,而且怕是泡的時間有些長吧!能撿回一條命就不錯了。
還有剛剛外面的楊大夫已經告訴老夫,他還斷了兩根肋骨。
恕老夫直言了,如果不用好藥他怕熬不過今年。”
蕭老爹聽到這裡,眼眶又開始濕潤起來,他不知所措的看著大夫,張了張嘴沒有底氣的輕輕說:
“蘇大夫那給我們用好藥吧!”
蘇大夫驚訝的看著這個一臉滄桑的人,想到什麼還是說道:
“我們不賒賬的。”
月遲聽到斷了肋骨,她自責的低下了頭,這力氣太大真的控製不好,她伸手摸了摸揣懷裡的玉鐲,上前一步抬頭看著大夫問道:
“蘇大夫,那我三哥的藥需要多少銀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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