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哥,要不你陪我去一下下,就一下下,馬上回來。”
月遲說著還伸出食指比了個一,然後笑嘻嘻的繼續說:
我不認識路,怕走丟了。”
夥計看著月遲那甜甜的笑感覺很好看,可是一看那印記,媽呀還是别笑了,怪滲人的。
他嚇得一個機靈,然後看了看爐子,月遲會意的說:
“讓我爹盯著,保證給你盯好了。”
說完馬上轉身登登跑出去到井邊對蕭老爹說:
“阿爹我麻煩小哥和我去買米,你要看著那藥房裡的爐子啊!”
說完她又小聲對蕭老爹說:
“我跟你講,小哥去了應該可以省點,他肯定對這一塊熟。”
蕭老爹忙點了點頭:
“快去,多看幾家,這裡爹看著呢!”
月遲跟著那夥計出了門,夥計很熱情的和月遲聊了起來:
“阿姐我叫狗子,我家從小家境貧寒,我是被爹孃賣到了這裡的。”
要是狗子不說,月遲以為他是過來讓學徒的呢!
月遲很小聲的問他:“那你怨恨你爹孃嗎?”
狗子搖了搖頭,睜著明亮的眼睛說道:
“那時要是不把我賣了,我估計已經餓死了,所以我現在挺感謝我爹孃的。
他們不僅給了我生命,還給我找了一條生路。”
月遲看著這個內心充記陽光的男孩子,很是讚通他的話:
“那你是幾歲被賣的。”
狗子伸手撓了撓頭,想了想才說:
“那時怕七歲吧!現在都十五了,來百姓藥房已經八年了,我也早把這裡當成了自已。
這裡掌櫃很好,從來不會打罵人,雖然偶爾會吃不飽,不過都是一年才那麼一兩次吧?”
月遲靜靜地跟在他身後,看著這個比自已高出一點點又懂事的男孩子,月遲心裡很不是滋味。
在現代這樣的孩子還在上初中吧!他們隻會玩手機打遊戲,把父母的話全當成耳旁風。
兩人很快到了一家糧店門口,狗子小聲對月遲說道:
“這家挺公道的,姐姐你在這家買吧?他們的夥計是我的好兄弟。”
月遲聽了這話放心多了,她打量了一下門口,門面不是很大,四道木門的位置,也就二米多的寬度。
月遲直接抬腳進了糧店。
現在店裡沒有客人,就連賣糧食的人都沒看到。
他們的糧食都用大木桶整齊的放在兩邊靠牆的位置,中間可以供人走動。
木桶裡都是記記的糧食,糧食上面都插了一個簽子,糧食名字,產地還有價格。
月遲看了看好多種類,有粗米,裡面有沒有篩過的米糠一起。
精米裡面倒是乾淨,就是碎的有些多。
陳年黑米就更差了,多數都是黑的,還有黃米,就是這裡特產的糧食了,甚至還有好多穀花在裡面。(穀花是一種穀子壞了結出來的東西,它在穀穗上時是綠色的,乾了就是黑綠色的)。
還有苞穀面,高粱,黃豆,黑豆。
小麥白麪,說是白麪也是有點悶色的。
小麥粗麪,裡面就有沒有篩出來的麥麩子,就這個窮苦人家還吃不起呢!
陳年黑麪,這個就直接是黑的,黃的顏色了,應該是收的時侯下雨壞了的。
還有一小桶的小米,顏色金黃,看上去倒是好米。
鋪子裡的陳列很好,讓人看著就一目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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