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宴的聲音如同低音提琴般悅耳動聽,帶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魅惑:“原來,你和我的侄媳婦曾是校友?”
他的話語中,“我侄媳婦”四字被特意加重了語氣,似乎在無形中劃出一道界限,引人遐想。
夏雲珂眉心輕蹙,心中泛起絲絲漣漪,她敏感地捕捉到蕭楚宴言語間的微妙,心中暗自揣測,為何他要如此強調這幾個字,其中是否别有深意?
與此同時,夏婉婉抬首,恰巧與蕭楚宴深邃如淵的目光相遇,隻覺得心臟猛然一跳,不自覺地用舌尖輕輕掠過唇瓣。
她深知,自己那份精心雕琢的魅力與美貌,幾乎沒有男子能夠輕易抵禦。
瞧,就連一向遠離紅塵是非、被譽為“蕭閻王”的他也主動開口搭訕,那雙眼睛更是迷人至極,彷彿能勾魂攝魄。
她點了點頭,嘴角揚起一抹自認為迷人至極的微笑:“是的,我們都畢業於荔城大學,隻不過我比雲珂學姐晚入學一年。”
“是嗎?”
蕭楚宴故意拉長了尾音,深沉的眼眸彷彿能洞察人心,那視線如同細膩的指尖,在夏婉婉身上緩緩遊移,令其臉頰泛起淺淺的紅暈,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
接著,他的話語中竟夾雜了幾分冷冽:“未曾聽聞夏震與原配離婚後,還育有如此大的私生女,真是能耐不小。”
言罷,蕭楚宴的眉宇間流露出淡淡的寒意,“看起來,夏震的情人還挺幽默,生出的這等事端,簡直是個笑話。”
夏婉婉臉上原本那自信滿滿的微笑,彷彿被利刃瞬間割裂,變得僵硬而尷尬。
“我不是誰都能指摘的箭靶,請不要把所有的過錯都扣到我頭上。”
蕭楚宴話鋒一轉,望向蕭逸陽,語調中帶有一絲不容拒絕的權威,“逸陽,你平時喜歡射箭嗎?那麼這個問題,就交給你來處理吧。”
面對此言,蕭逸陽下意識地低下頭,沉默不語,連一個字也不敢應承。
而夏婉婉則是連忙躲在了蕭逸陽的背後,不再多言。
蕭楚宴的目光逐一掃過在場眾人,口中吐露一絲無奈的歎息:“看看這蕭家,真是日漸衰敗,什麼樣的人都能招惹上門。”
話語間含而不露的諷刺,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心領神會,彼此交換著意味深長的眼神。
此時,夏雲珂正遵照趙韻的指示,背對著蕭楚宴,優雅地傾身為他斟茶。
她那曼妙的身段隨著身體的微屈而展現出柔和的曲線,這不經意間的動作,竟在蕭楚宴腦海中勾勒出一幅難以言喻的畫面,使他的心跳不禁加速。
當夏雲珂倒完茶轉身,正面撞上蕭楚宴那炙熱而直接的目光時,她握著茶壺的手不由得收緊了幾分:“三叔,需要來一杯嗎?”
蕭楚宴的手指輕撥著掌中的黑曜石念珠,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既然是侄媳婦親手所奉,哪有不喝的道理。”
夏雲珂內心暗暗抱怨,他為何總是這般言辭曖昧,讓人不由自主地胡思亂想。
儘管如此,她還是微屈腰肢,再次為蕭楚宴斟滿了一杯茶。
眾人得知蕭楚宴身負重傷的訊息,紛至遝來,各懷心思,欲在蕭家動盪之際撈取利益。
然而,當他們親眼見到蕭楚宴安然無恙地坐在這裡,一方面生怕得罪這位家族的中流砥柱,另一方面又急不可耐地尋找脫身之機。
蕭旭見狀怎肯放過這難得的機會,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言不由衷地道:“許久未與三弟一決高下了,不如趁此機會,咱們兄弟倆再戰一場如何?”
蕭楚宴挑了挑眉毛,言語中帶著幾絲調侃:“抱歉,恐怕沒那個時間。我還有小妖精等著我去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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