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將軍走後,潤娘沒了依靠,這李將軍的正妻楊玉蓉就變得愈發的不可理喻,苛待不說,常是沒由頭的就是對潤娘一頓毒打,
這兩個正商量要救她的婦人,正是楚館的媽媽,那兩個女子左右瞄著,見四下無人,便悄悄上前來到後門,將潤娘背起。
“婉娘,你去找個郎中,我把潤娘帶回楚館。”
那個叫婉孃的女子看著眼下雷雨大作的天氣,這麼晚了,又是這麼惡劣的天氣,怕是沒有哪個郎中會出診,但是,這潤娘……
婉娘一咬牙便扭頭冒著風雨往街上一路小跑,“嘭嘭嘭!”大街上急促的敲門聲顯得格外刺耳。
婉娘幾乎將這一街上的醫館都敲了個遍,但是根本就無人理會。
“這是最後一個了。”婉娘嚥了咽口水走上前。
……
醫館中,那個郎中正在給一個男子處理傷口,男子身著夜行衣,劍眉星目,隱隱約約透著一股貴族的氣息,旁邊正站的應該是他的隨從,傷口看起來像是劍傷,皮肉整個都翻了出來。
“砰砰砰!”那隨從聽見敲門聲,立馬提高了警覺。
“郎中啊!請您救救我們家潤娘吧!她快不行了!”屋外,傳來了婉孃的聲音。
那郎中看了眼這位氣度不凡的男子:“公子……這”
“公子,這又是深夜,又是雷雨,怕是來者不善,不如讓小的直接出去把她滅口了。”那隨從提著劍道。
聽見潤孃的名字,那公子神情一頓,對著那郎中頷首:“你去一趟吧。”
“可是公子你的傷口還沒處理好。”那郎中有些擔憂。
“無妨,東西都在這,吾自會處理。”
那郎中對著那公子作揖,便提著藥箱離開了。
……
良久,婉娘終於聽見裡面傳出來有人開門的動靜,她格外高興,待那扇門打開,她對著那郎中連連道謝:“還請郎中隨我去一趟楚館。”
楚館中,那郎中把著脈,望聞問切了一番,歎息著搖著頭:“哎,怕是不行了啊!”
馮媽媽一聽這就慌了:“郎中啊!您再想想法子。”
“哎……這娘子本就L弱,看著外傷,這人應該是下了死手!心脈受損,怕是無力迴天了。”那郎中開口道,“哎,這樣吧,我開一服藥,要是她能醒過來,或許就逃過一劫,若是她醒不過來,那就準備後事吧!”
馮媽媽和婉娘相視一眼,最後也就隻能點點頭。
一碗湯藥灌進去後,潤娘依舊是毫無起色。
“媽媽我好不容易培養出這麼一個頭牌,給李征納為妾之後,還沒過個幾年安生日子,就活生生被李夫人打死了。”
“那正妻打這些瘦馬出身的小妾,都是常有的事,隻不過這李夫人之前是女將軍,下手沒輕沒重的,還是媽媽心善,要不是您救了她,怕是她就死在外面了。”
“哎!也不知道這潤娘能不能捱過這一關。”
……
白妍的耳邊依稀傳來不遠不近的說話聲,什麼潤娘?什麼妾啊!妻的!我媽也真是,我都給人捅刀子了,她還有心情看宮鬥劇。
白妍緩緩睜開眼,眼前昏暗一片,這什麼醫院啊!大半夜的,連個應急燈都沒有。
刀!老孃給捅刀子了!許崇那個該死的渣男!
白妍下意識地摸了摸腹部,腹部平坦一片,可這腰確實瘦得出奇,這被捅了一刀,喜提一尺六的小蠻腰?
她有些頭重腳輕地下了床,估計是昏迷了許久,眼睛看東西還是模糊的。
“撲通!”她似乎是被什麼東西絆倒了。
聽見屋中傳來了動靜,門一下子被推開,兩個人影向她小跑而來:“快!掌個燈。”
很快,桌上一盞微弱的燭光亮起,白妍這才看清了眼前的景象,眼前紅綢帷幔,整個屋子都是古色古香的木製傢俱,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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