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帶著暖乎的陽灑在伊索家的陽台,一株株花草在滋潤下長得很好看。
主人拿著澆壺流出清涼的水,披蓋在葉的尖兒上。
那光將本就不常外出的人兒襯得白淨,皮膚像是能反透一般,一雙淺色的眸子在淡灰色的髮絲下微微低垂,長長的睫毛顫動,面上是掩蓋不住的喜悅。
一隻白蝴蝶扇動翅膀,時上時下的飄忽著,穿過那防盜的鐵欄杆,進了這一片花兒的聖地。
伊索收了壺,抬眼就看到這個小傢夥,不由自主伸出了手,像有感應一般,真就落在他的食指上,微動觸角。
“您也很高興嗎,蝴蝶先生?”
他抬高了手臂,將它也沐浴在陽光下。
“叮鈴——”一段輕快的音樂打斷了這幅美好的畫,將蝴蝶驚飛。
但伊索並不因此惱火,反倒是眼見得亮了眼,匆匆忙就朝屋裡走。
“伊索。”
電話裡的聲音是稍沉的聲音,帶著陣陣胸腔的震動,是男性專屬的磁性,與自己微高的聲線截然不同,十分引人歡喜。
伊索也很喜歡他的聲音。
“奈布先生己經到了嗎?”
那是一個雇傭兵,但是因為戰場的舊疾而被迫退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紮著人眼,他無意中看到時是十分心疼。
正因如此,他們第一次見面就是在醫院。
伊索作為入殮師其實本可以不用親自去的,一般隻負責後事處理,然後再交給人封棺。
當時人來人往的場面讓社恐的他極其無措,多虧了奈布的幫助。
兩人意外地很投緣,先生也不介意自己怕生的毛病,一回生,二回熟,現在他們己經可以很自然地交流了。
隻不過關於他很不喜歡醫院,非得等到實在忍受不了才去拿藥這件事,因為本人不願多講,伊索也沒有再提及了。
“到了。
樓下等你。”
他用臉和肩夾住手機,樣子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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