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老闆嘴裡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江竹心一道鄙視的眼神投了過來,蒼白的臉上帶著些許鐵青,顯然,內心的反感己經達到了極點。
老闆一看,額頭上滲出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並不是包廂炎熱,而是出於心底的害怕,隻好將沒說完的話咽回了肚子。
在電視台工作了那麼多年,誰都知道面前這個女人的脾氣,表面上明媚動人,實則張牙舞爪的本領可是讓人畏懼。
江竹心煩躁透了。
她不想再繼續待在這個紙醉金迷的包廂,轉過身將沙發上的風衣外套拿了過來,朝著正坐在李總旁邊滔滔不絕的上司使了個眼色。
還沒等老闆開口,她便走出了包廂。
北京,初秋的夜晚己經漸漸有了涼意,特别是在這深夜。
江竹心上身穿著一件薄薄的打底衫,下面配著黑色的闊腿長褲,將她的一雙腿襯得又長又首,卡其色的風衣被她掛在手腕。
也許是在包廂裡待了太久,也許是酒意漸漸上頭,她靠在走廊儘頭的窗戶邊,眼眸微微的眯起。
她眉宇間的憂愁在夜色的襯托下顯得更濃,清澈的眼眸與這夜色相融合,眼底盪漾著一泓水光。
也許,隻有在這一瞬間,她才是放鬆的。
夜晚,走廊間過著形形色色的人,那些男人都被窗邊這抹身影給吸引。
當然,這一幕身影,也被程嶼初捕捉到。
下午剛下飛機,程嶼初就被周南拉到了這裡喝酒,說是要慶祝他拿了冠軍。
包廂裡嘰嘰喳喳的環境讓他煩悶,他抽了口煙,額前的碎髮微微垂在眼前,卻擋不住他英俊的臉龐。
“唉我說程哥,我們這個局專門是為你設的,你....你這可倒好,坐到這兒,一點反應也沒有。”
程嶼初並不喜歡這樣嘈雜的環境,棕色的襯衫將他整個人襯得更加的冷清,他將衣袖挽至手臂,單手將領口的釦子解開兩粒,脖頸下隱隱約約顯露出鎖骨,即使是整齊的正裝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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