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我搞不定才隻能靠你嘛~】
【不過你别把自己套進去啊,我可不想被穆漢升追殺。】
薑且撇嘴看著對面瘋狂輸出,回了兩個字:【滾犢。】
“薑且都撩不動,沈五爺該不會是不行吧?”
總有輸了賭局的,不信邪嘴欠調侃。
薑且聞聲不自覺朝沈硯看去,靜靜旁觀看戲。
背光下的男人,周身包裹著生人勿近的氣場,隻聽他不急不緩道:
“有潔癖。”
薑且眉頭微皺,隨即又嘴角一笑,人倚著靠背,目不轉睛看著他,將煙放進嘴裡猛吸一口,對著那張臉吞雲吐霧。
“幾位壓我贏,也是看得起我。不過五爺自然不會對我這種人感興趣,都是為了給五爺的接風宴助興,各位圖個樂得了。”
感受到對面目光冷淡得睨了她一眼。
她笑著將視線挪向旁邊,對沈硯的目光視而不見。
“沈小爺,你說呢?”
沈鷲沒想到薑且話鋒突然轉向他,愣了一秒後,俯身拿起酒杯。
“都是圖個樂嗬,在座的應該不會較真吧。”
能在這包廂中待著的都不是傻子,有台階自然就順階而下。
剛剛那人立即笑著舉杯應和:“那自然,我也不過是開開玩笑。”
薑且緩緩站起身,拿著酒杯朝沈硯走去。
“還沒來得及敬五爺一杯,歡迎五爺回國。”
她笑著舉起酒杯,卻沒等來迴應。
沈硯默不作聲坐在那裡,連正眼都未給她。
她無所謂地粲然一笑:“我先乾爲敬。”
一口威士忌,苦辣入喉。
突然覺得胸口沉悶,不適皺眉。
“抱歉我去趟洗手間。”
說罷,放下酒杯匆匆離開。
包廂內,眾人看在眼裡,當薑且是被沈硯冷落而尷尬退場,隱隱竊笑鄙夷。
“小叔不喜歡薑且?”沈鷲小心翼翼挪到低氣壓的沈硯身邊。
“那倆人出去乾什麼?”
沈硯沉默不語,片刻後指著鬼鬼祟祟出門的兩人問。
沈鷲也看到那兩人,但沒想到小叔會關心這種小事,嘴角有些僵硬,沒有正面回答,而是指著他那條露出來的串珠轉移話題。
“小叔,您那串珠子都這麼舊乾脆丟了,改明兒我買串新的……”
話音未落便招來沈硯淩厲視線,不禁一哆嗦。
眼瞧糊弄不過去,他又想到小叔對薑且態度一般,覺得但說無妨,於是賊兮兮湊到小叔耳邊一臉討好:“剛剛我看那倆人在薑且酒杯裡下了些東西。”
“眼下跟著出去,還能有什麼事?”
沈硯揉搓名片的手頓在原地,眼底生出寒意。
“沈鷲,是不是太久沒收拾你,忘記沈家規矩了?”
……
初秋的夜晚,涼意總是隨著冷風襲來,愈演愈烈。
薑且本想出來吹吹風,最終又被寒氣吹回會所。
整個人冷得暗暗發抖,直到坐在安全樓道台階上才終於緩過來。
她最近因為工作室的事情每天忙得焦頭爛額,接的散活錢沒幾個事兒一堆。
一小時前有人和她說沈硯在這裡,便匆匆趕來。
來了才知道,沈鷲拿她和沈硯開了場賭局。
偏偏她是個不怕事的主,既然來了就沒有怕賭的道理。
更何況她就是為了接觸沈硯而來。
據說沈硯這次回國,計劃將沈氏中式傳統香做一次轉型,在原本隻做高階線的基礎上,另創一個年輕化品牌,讓當代年輕人更多的瞭解中式傳統香的魅力。
在本土傳統文化年輕化這個點上,與薑且創立工作室的初衷不謀而合。
她想借沈氏的品牌影響力,將自己的創新雕刻作品和中式香結合,讓更多人瞭解到雕刻的魅力。
隻可惜,沈氏好像在香的載體上並沒有要改變的打算,她嘗試接洽的人都是統一口徑拒絕:
‘抱歉,沈總究竟作何打算,我們底下人不瞭解。’
想到這裡,薑且頹然得猛吸兩口煙。
這男人態度冷淡,似乎與那些人的答覆相差無幾。
一根菸很快燃燼過半。
薑且其實對煙這東西沒癮,偏偏今日總想抽個痛快。
好像自從見到沈硯開始,她就莫名心燥。
不過想到今日入賬五十萬,能讓工作室撐一陣子,嘴角終於隱隱露出笑意。
她薑且從來不是吃虧的人。
指尖被燃儘的菸頭火星舔舐,燙得她呲牙。
她將菸頭懟在大理石牆面掐滅,環顧四周沒看到垃圾桶,手摸上扶手站起身。
突然一陣眩暈感襲來。
“呦,薑小姐也在這。”
“還以為是什麼好貨色被穆漢昇天天護那麼緊。結果揹著穆漢升就想往沈五爺身上貼。”
“嗬嗬,偏偏人清高,酒都不接你一杯。”
她聞聲看去,是剛剛包廂裡的人。
來者不善。
看著他們靠近,將手伸向她,滿臉意淫模樣。
她意識恍惚,下意識伸手甩開。
這一舉措卻好像激怒了兩人,將她一把抓過,有人的手摸向她腰間。
“乖,聽話,哥哥喜歡你~”
油膩的聲音帶著粗重的呼吸貼著薑且耳廓,噁心的她想作嘔。
她的手被一人一邊死死拽著,身體如被一把火點燃,焦灼滾燙到無法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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