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文硯又來找她做什麼?
二人明明三年都未曾聯絡,怎麼自上次酒吧一别,這男人就跟鬼似的出現在她的生活裡陰魂不散?!
如今薄文硯才是最生氣的那個人。
他腦中還想著梁嬌方才的話:
“離開薄文硯後,最喜歡的人。”
喜歡?
不過三年,她就有其餘攀附的靠山了?
馮家的小少爺而已,怎麼配!
薄文硯的氣勢壓抑得可怕,伸手掐著梁嬌的脖子問:
“你與馮紹熙什麼關係?”
“什麼?”
梁嬌以為他是來質問電影《深山》的事,沒想薄文硯開口提别人,一臉警惕。
她早聽說薄文硯接手薄氏後就是個暴君,一個不爽就叫别人“天涼王破”。
他不會恨她到想把她周圍的人全都搞破產吧?!
想到這,梁嬌警告:
“馮總是我的老闆,也是我乾哥哥,你想做什麼?薄文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别牽扯到其餘人。你看不慣我,大可來封殺我,别對馮家動手!”
聞言薄文硯表情更僵硬了,譏諷嘲笑:
“這麼緊張,看來不隻是乾哥哥吧,而是情哥哥?”
“你——”
梁嬌的心莫名被薄文硯刺痛了一下,她的逆反心也上來,扯著脖子乾脆承認。
“對,是情哥哥,那也跟薄總無關吧?薄文硯,三年前解除合約叫我别糾纏的是你,現在你三番五次出現在我面前是要做什麼?犯賤不成?”
聽到女人承認,薄文硯周身氣勢就好似冒了火,手上的力度不由加大。
薄文硯一字一句咬牙切齒:
“梁嬌......你竟是比我想象中還要低賤。邱霸天、馮紹熙、江安.....你真是不挑啊。”
梁嬌的脖子被男人掐得呼吸困難,痛苦靠在座椅上躲避。
薄文硯的身體越湊越近,兩個人的姿勢要是外人看來,還以為是在車上接吻的小情侶,隻有裡面的人才能感覺到殺機四伏。
梁嬌無語極了。
這男人是越來越癲了,邱霸天與馮紹熙都算了,又關江安什麼事?
江導都能做她的爺爺了好嘛!
“......薄文硯,你是不是就是想來給沈馨媛打抱不平的?那我也告訴你......就算你現在掐死我,我也不會放棄演《深山》!”
薄文硯根本就沒在意過這部電影。
最初是沈馨媛請求他才幫忙,但既然全網的輿論都一邊倒,他是一個商人,同樣也不會為了沈馨媛放棄公司的顏面去為她爭奪一個角色。
梁嬌想演那就讓她演。
女人頑強唸叨著不屈不撓的話語薄文硯充耳不聞,他的注意力隻在她一開一合的紅唇上。
薄文硯不由想,馮紹熙可碰過這裡?他有沒有更進一步?
僅僅一個問題就讓薄文硯腦子過熱,心中有數不儘的暴戾想要宣泄。
薄文硯再也不想忍耐,直接去掀開梁嬌的裙襬。
“既然如此,你也同我睡一晚。深山這部片子給你,如何?”
氣氛轉變太快,梁嬌懵了,一時間忘了推開薄文硯。
她不知道怎麼上一秒還在掐她脖子的手,下一秒就撫摸在了大腿上。
梁嬌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氣憤怒罵:
“薄文硯!你變態!”
薄文硯都已經免疫了她的暴脾氣,沒把她這小貓似的亮爪子當回事,繼續懶洋洋詢問:
“你不是要戶口本?走吧,去薄家,順便能拿到你想要的東西。”
薄文硯這模樣這態度,就好似把梁嬌當成了上門小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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