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妤檸:……
她真的是,沒找到好的藉口,這個時候說睡覺,不是撩人嗎?
司妤檸躺在床上,腦子亂七八糟的想了一會兒,以為睡不著,但很快就陷入了睡眠。
雖然和司妤檸是一人蓋一床被子,可是這樣躺在一張床,這樣的近距離。
衛聞璟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體香,不是任何香水味,也不是藥味,就是來自她身體的味道,讓他凝神靜氣,忍不住再靠近她一點點。
手隔著被子,輕輕的搭在司妤檸的腰上,漸漸入睡。
……
蘭家醫院,董事長辦公室。
蘭清雅等了半天。
蘭淑慧穿著白大褂,臉上滿是疲倦,身上還有著消毒水的味道,是剛做完手術。
“衛聞璟怎麼樣了?”蘭淑慧把白大褂脫下來,掛了起來。
蘭清雅悶悶的說:“他很好,已經解毒了。”
蘭淑慧坐到蘭清雅的對面,看她眼角有些擦傷,眼睛紅腫的厲害。
“臉怎麼了,哭的這麼厲害?司妤檸打的?”
蘭清雅止住的眼淚,又忍不住的落了下來:“奶奶,是不是你給聞璟哥下的毒?”
蘭淑慧剛拿出消毒棉簽,聽到她這話,動作停頓了一下。
“不是我。”
蘭清雅不相信的問:“真不是奶奶嗎?那您為什麼手裡會有白果花粉的解藥?”
“小雅!”蘭淑慧沉聲的喊她。
蘭清雅看她生氣了,就低垂著頭:“對不起,奶奶,我不該懷疑您的。”
“我隻是不想聞璟哥有事,誰都可以有事,但聞璟哥不行。”
她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他。
蘭淑慧歎了一口氣,慈愛的摸摸她的頭:“我知道,你是我最疼愛的孫女,我愛屋及烏,怎麼會傷害衛聞璟呢。”
“衛聞璟今天中毒的事,那個跳樓的小女傭已經醒了,她自己都招了。”
“是她剛好學過護理,懂這些藥,所以給衛聞璟下毒,想要爬他的床,做衛太太,哪怕做個情·人也行。”
“但是她又怕衛聞璟出事,匿名發了資訊,讓我提前準備瞭解藥,所以才有今天的局面。”
“小女傭就是事情敗露,怕坐牢,才跳樓的。”
蘭清雅抬頭問:“衛奶奶會相信嗎?”
蘭淑慧輕笑了一聲:“我沒做過的事,她當然會相信。”
隻要衛聞璟的毒,一天沒有解,那衛老夫人就會選擇相信她。
至少,她是真的沒有打算要衛聞璟的命。
蘭清雅想,她也相信奶奶的話。
哪怕,這些解釋的話,漏洞百出。
……
司家。
司振光和王豔梅在家等著司漫漫。
一看到她回來,就趕緊上前問:“婚禮進行的怎麼樣?沒發生什麼事吧?”
王豔梅就差沒問衛聞璟是不是死了。
司漫漫委屈的看著他們:“你們能不能先關心我,沒看到我什麼樣子嗎?”
“還有,爸爸先把車錢付了。”
司振光去付錢。
王豔梅這才打量司漫漫,發現她頭髮是亂的,衣服是臟的,高跟鞋也沒穿,赤著腳,腳底黑的的跟采煤礦一樣。
說流浪漢也不為過了。
看的她很心疼:“漫漫,你這是去參加婚禮,還是去挖煤啊,怎麼成這副樣子。”
“怎麼連打車錢都沒有?衛家這麼小氣,就這樣對待親家嗎?”
司振光又生氣,卻又不敢生氣,誰讓對方是首富。
司漫漫就把婚禮上的事說了一下,順便再抹黑司妤檸是怎麼對她的。
王豔梅在旁邊聽得焦急,等她說的差不多,就拉司漫漫回房間說悄悄話。
“你怎麼回事,不是說衛聞璟今天會昏迷搶救嗎?怎麼還好好的?”
司漫漫也很委屈:“我也不知道啊。”
明明前世她嫁過去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王豔梅瞪著她:“你預知的到底準不準,我聽你說衛聞璟沒事,我已經開始後悔了。”
“衛家那樣的好婚姻,便宜了司妤檸那個賤·人!”
司漫漫咬著牙:“不用後悔,就算衛聞璟沒死,衛家也是要破產的,阿澈才是新首富。”
“我現在沒必要後悔,最重要的是跟阿澈確定關係,最好也早點結婚。”
這樣,她才放心。
這樣,後悔的人就是司妤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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