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妤檸看著陶林靜對比昨天的態度,今天充滿了恨意,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陶林靜好像真的認為,是她收買了護士,給做的流產手術?
“你說是就是了?有證據嗎?”司妤檸問她。
陶林靜把身邊一個臉生的,身上穿著護士服的女人扯了出來,“她就是證人,證據就是被換的打胎藥,還有我被流掉的孩子!還有……”
小護士沒見過這樣的大場面,全都是醫學界的大佬。
她是剛轉正的護士,見到護士長都害怕,更别說見到這些大佬。
於是,小護士看了一眼司妤檸,縮著脖子,聲音很小的說,“是她給我錢,叫我把患者的保胎藥給換的,還說患者還沒三個月,本來就懷的不是很穩,屬於自然流產,懷疑不到我身上的。”
“我最近想買個名牌包包,我受不住誘·惑,就……就腦子一糊塗,聽她的話做了。”
司妤檸看著陌生的小護士,冷聲問她,“我們沒見過面吧?都不認識,怎麼叫你做事,還有說給錢,那給你的錢呢?“
小護士被司妤檸的冷厲給嚇著了,眼眶一紅,眼淚就嘩嘩的掉,“你說事後給我錢的,可是我看患者流產,我就害怕了,我就跟護士長了。”
“嗚嗚,我不要錢了,隻求求你們,别讓我賠錢坐牢,我真不是故意的,嗚嗚。”
小護士顫抖著身體,十分恐懼的哭著。
陶林靜憤怒的衝司妤檸吼著,“你别嚇她了,沒有用的,這都是證據。”
說著,她又指著顧庭筠,“還有這位顧醫生,昨天在星月公司,是他給我看病的,他能作證你詛咒我流產,我被氣的先兆流產!”
“證人不是一個,是兩個!就是你司妤檸叫人給我打胎的!”
蘭淑慧轉頭看顧庭筠,問他,“庭筠,有沒有這麼一回事?”
司妤檸挑眉,“顧醫生。”
所有人都看向了顧庭筠。
顧庭筠又看著司妤檸,她就那樣坦蕩的站在那裡,眼眸清淩淩的看著他,沒有半點心虛。
甚至她看他的眼神,還有些嘲諷,讓他說不清的不舒服。
“我……”顧庭筠有點想說,沒有這回事。
蘭淑慧沉聲開口,“庭筠,别忘了我教你的為人道理,事實如何就是如何。”
顧庭筠隻覺得左右為難,一時間被壓的喘不過氣來。
他轉頭看蘭淑慧,她眼神淩厲威嚴的看著他。
他太明白老師這個眼神,老師的意思了。
顧庭筠胸腔像壓了一塊巨石,沉重的快要窒息,然後他開口,“昨天我在星月公司碰到陶林靜了。”
“她和司妤檸說完話,在那邊捂著肚子疼,是我給看的,她動了胎氣……”
蘭淑慧看著他,沉聲問,“是先兆流產嗎?”
顧庭筠看看蘭淑慧,躲開她的眼神,然後扶了扶鏡框,“動胎氣隻是一個說法,輕一點好好休息,也能恢複,嚴重的要住院保胎,但……”
蘭淑慧又一次打斷顧庭筠的話,“陶林靜是動胎氣到要住院保胎的嗎?”
顧庭筠很煩躁,因為他感受到蘭淑慧對他的咄咄逼人。
這是一種強勢,希望他說是司妤檸把陶林靜氣到先兆流產的!
可陶林靜昨天隻是輕微的動胎氣,不用去醫院,坐著休息就好了。
蘭淑慧看著顧庭筠,“庭筠,記著我教你的,我們作為醫生,要把患者放在第一位,其他人都靠後。”
顧庭筠很糾結,一時間沒有開口,而是看向了司妤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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