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振光疼的臉色都白了,懷疑自己是不是肋骨都被打斷了,但面對衛聞璟,他是半點都不敢表現出生氣的樣子。
他隻能抬頭看司妤檸,“小檸,你跟我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你在這等我一下。”司妤檸和衛聞璟說了一聲,就跟了上去。
司妤檸走到旁邊無人的角落,問司振光,“你想跟我說什麼?”
司振光看著司妤檸,揉著發疼的心口,終於擺出一副好父親的樣子來,“漫漫怎麼欺負你了?你跟爸說,等我回去,好好教訓她一頓,給你出氣。”
司妤檸嗤笑一聲,“王豔梅和司漫漫找人捏造事實,發到網上網暴我,又花錢買凶,差點殺了我,到你口中就是欺負,回家教訓一頓?”
司振光所謂的教訓一頓,也不過是聲音稍微沉一點的和司漫漫說,以後别這樣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他的偏心,司妤檸早已習以為常,可還是忍不住難過,怎麼都是他的親生女兒,他能偏心成這樣。
偏心的,好像她不是他親生的一樣。
司振光皺眉,質疑的看著司妤檸,“這麼嚴重?不應該啊,漫漫沒那麼壞,是不是你誤會了?”
司妤檸冷笑一聲,“隨便你信不信,反正王豔梅和司漫漫在做口供,她們都自首承認,心虛的時候,肯定會把這輩子做的壞事都給說出來的。”
她斜睨了一眼司振光,看他臉色比剛才更白,又繼續說,“加上衛聞璟的權勢,能讓她們牢底坐穿,為了減刑,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可能的。”
其實,事情並沒有她說的這麼嚴重。
說那三個女孩蓄謀殺她,就沒有證據鏈,所以是不成立的,最多也隻能算故意傷害吧。
而且這事兒轉賬什麼的,都是王友兵做的,也沒辦法按頭讓王豔梅他們認下。
但她可以把事情說的很重,嚇唬心虛的司振光。
司振光可不覺得是嚇唬,他覺得就算司妤檸沒這個本事,可衛聞璟有啊。
衛聞璟可是衛家的繼承人!
司振光抬手擦著冷汗,然後好聲好氣的和司妤檸商量著,“小檸,看在爸爸的面上,你撤銷案件吧。”
司妤檸嗤笑著看他,“你們可真有意思,你們的臉皮是黃金做的嗎?覺得我差點被殺死了,還能看在那一點點所謂的面子,撤銷案件?”
不等司振光說話,她冷下眼眸,故意說狠話,“不可能!我要她們牢底坐穿!”
她看著還想擺出父親威嚴的司振光,又補充了一句,“而且就算我願意撤案,衛聞璟也不願意。”
“現在我是他的衛太太,欺負我,和打衛聞璟的臉,打衛家的臉,有什麼區别?”
這話一出,司振光的冷汗,又一次冒了出來。
司振光抬頭看向衛聞璟,正好對上那一雙深邃冷厲的雙眸,眼神像冰刀子一樣,看的他發怵。
他看著司妤檸,咬牙肉痛的說,“隻要你撤案,不追究她們,我給你藍青草,這是你外婆要用到的藥,你外婆一年一次的藥,也快到了。”
藍淑嫻每年都要服用一次藥,而且特定的藥草就是藍青草。
她原本以為,這個草藥隻有司振光有,但現在蘭家也有。
這其中,會不會有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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