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綁架他,隻給他喝水,不給他飯吃,他餓的昏昏沉沉。
那天電閃雷鳴,四周比今天還要黑,唯有一個臉上沾了泥土的少女,趁著綁匪不在的時候,解開了繩索,帶著他一起逃跑。
電閃雷鳴,狂風暴雨之下,女孩穿著潔白的裙子,小小的手兒,牽著他的大手,在雨夜裡一路逃跑。
雨水那麼涼,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溫暖,那潔白的衣裙,也像光一樣,照亮了他漆黑的世界。
“司漫漫!”
隨著司妤檸的喊聲,裴延澈被打斷了記憶,眼前覺得熟悉的身影,也瞬間消散。
裴延澈順著司妤檸手電筒照射的屋子,看到司漫漫穿著潔白的裙子,身下鋪著很多大白·兔的奶糖,手腕上流著鮮血。
染紅了奶糖和她身上的白裙。
“漫漫!”裴延澈驚叫一聲,趕緊衝進去抱住了司漫漫。
他看著她身上穿著的裙子,就是那天救他少女穿的裙子,再看她胸前掛著的鐘表,小腿上的傷。
隻這一幕,裴延澈的心都在顫抖,“漫漫,你快醒醒,你别嚇我,漫漫……”
裴延澈顫抖著要把司漫漫抱起來,可是看到她在流血的手腕,染紅了大片的裙子和奶糖,雙手都在顫抖。
這一刻,裴延澈已經後悔了,他怎麼可以嫌棄司漫漫,她是救他的人啊。
他怎麼可以在剛剛,還認為司妤檸才是救他的人。
他對不起司漫漫,他錯了!
司妤檸走過去,看了一眼司漫漫割開的手腕,還好不是大動脈的位置,看鮮血也不久,而且血也不是很新鮮。
那麼,這麼多血不完全是司漫漫的,割腕也還不久。
隻是這樣看著有點嚇唬人。
裴延澈抬頭瞪著司妤檸,“愣著乾嘛,快點幫忙啊。”
“她快死了,她要是死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司妤檸很無語的翻白眼,“她不會死,而且她是自殺,關我什麼事?”
一個個腦子有毛病,司漫漫要自殺,跟她有什麼關係?
裴延澈扯·下領帶,一邊給司漫漫的手臂纏上,一邊低沉著聲音,“如果不是你害得她差點被陸祁東欺負,她會這樣想不開嗎?”
這話說的司妤檸不·愛聽,很惱火。
她直接上前,一腳把裴延澈給踹倒,“請你搞清楚,到底是誰先算計那一晚的事,是你們騙著我把項目策劃書拿來的。”
裴延澈被踹懵了,很快又爬起來,給司漫漫纏手臂,免得失血過多。
司妤檸冷笑著看他,“是司漫漫自己不安分,想拿捏我的把柄,讓陸祁東點香薰,我不過是比她聰明點,發現了她的算計,將計就計而已。”
“結果你們全都怪我,真是可笑!”
裴延澈給司漫漫包紮好,抬頭看到司妤檸轉身走了,趕忙喊她,“你去哪,快過來幫忙啊。”
他把司漫漫抱起來,但是就沒辦法拿手電筒照路了。
這是山裡面,前天下雨,路上泥濘,又是夜晚,沒有手電筒,沒有人幫忙,根本就不好走。
司妤檸冷笑,“我乾嘛要幫忙,我巴不得她去死呢,你們要怪我,還讓我幫忙,你當我是樂山上面坐的大佛,還是巴黎聖母?”
真當她會善心大發?
可笑!
裴延澈看司妤檸真走了,很明顯的生氣。
“對不起,我跟你道歉,但漫漫也不是有意的,你先幫幫忙。”
司妤檸沒理會他的道歉,道歉有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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