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欣從最開始的不習慣,到慢慢接受,那種美妙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唔…”
可好景不長,林峰的手順勢就向寧欣的胸口捏去。
這下可把寧欣給刺激壞了,哪怕隔著衣服跟胸罩。
林峰手上的溫度也被胸前敏感的痘痘給感應到。
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輕嚀。
“不,不行,我爸還在外面呢…”
寧欣還算有點理智,將林峰的鹹豬手打開。
喘著粗氣拒絕著林峰。
“那好,等咋爸走了著。”
林峰也就此作罷,鬆開了寧欣,兩人不約而同的擦拭著嘴角的口水。
“現在我可以回答你的問題了!”
“你若不離,我便不棄。”
聽到林峰這深情的老套情話,寧欣內心還是頗為感動。
“聽的我牙都酸了,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不要臉的嗎?”
“誰說不是呢,要不是咱兩礙事,你明年都得抱外孫了。”
下一秒,病房門打開,厲國安與楊書記走了進來。
兩人看都沒看林峰與寧欣,反而是自顧自的閒聊著什麼。
可這些話,明顯是故意說給林峰與寧欣的。
也在暗示兩人,你們剛才在房間乾了什麼,可都被我這兩個老傢夥聽到了。
“爸,楊叔,我去給林峰買點飯。”
寧欣身為女孩子,還是有那麼點矜持存在。
打聲招呼後,臉紅的跑了出去。
楊書記揹著手,大笑一聲,然後坐到了林峰跟前。
“爸,楊叔!”
林峰倒是臉皮很厚,沒有什麼反應,對兩人客氣的打聲招呼。
“情緒穩定了?”
厲國安的臉又變得嚴肅起來,像極了華國式的傳統長輩。
“嗯,穩定了。”
“可以隨時回平陽。”
林峰點點頭,堅定的說著,眼神中閃過一抹迫切。
李占奎的死,林峰已經認定是候慶了,不要扯什麼喬大偉的人。
喬大偉壓根沒有弄死李占奎的動機,隻有侯慶那種為所欲為的二代。
才會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婉清的簡訊給我看看。”
楊書記對林峰出聲著。
林峰也沒猶豫,翻出那條簡訊遞了過去。
看到簡訊後,楊書記與厲國安的眉頭同時皺了起來。
“還真是侯慶動的手!”
“用喬大偉的人來動手,這是把我們的怒火,故意往縣委那邊去引。”
厲國安聲音不大的分析著,要不是有婉清這個臥底存在。
幾人還真有可能把怒火傾泄在馬邦國那條線上。
“侯慶對李占奎動手,是因為他隨口提的那一句。”
“讓侯慶在石溝村的計劃泡湯,並且損失慘重。”
“也可以說,占奎同誌的死,跟我也有很大的關係啊。”
楊書記閉上眼,很快就分析出侯慶殺人的動機。
語氣中也充滿了愧疚感。
“以侯慶在臨江的性格,他殺人永遠都是光明正大。”
“這次何必多此一舉,嫁禍給縣委那邊喬大偉?”
厲國安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這也是林峰想不通的點。
“他想把我們的怒火放到縣委身上,加快縣委那一方的滅亡。”
當楊書記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三個人的眼神瞬間全亮。
異口同聲的驚呼道。
“他想跑路…”
是的,沒錯了,從楊婉清的簡訊,確定凶手是侯慶後。
三人立馬猜到黑曼巴想要跑路,而縣委那群涉嫌麻黃的勢力人物。
就是掩護黑曼巴跑路的最大障眼法。
“林峰,沒時間給你耽擱了。”
“立馬回平陽,血債要血償,要是讓侯慶從你手上跑了。”
“以後不要再來見我。”
楊書記立馬緊張起來,對林峰凝重的下著令。
“我女兒這段時間在平陽受得欺負,你不幫我打回去,以後也不用再見我了。”
厲國安也站起來冷聲嗬道。
這一瞬間,林峰隻感覺渾身血液沸騰,恨不得立馬出現在平陽。
“爸,楊叔,放心吧。”
“我不管他是縣委書記,還是市委書記的兒子。”
“欺負我老婆,殺我老哥,那就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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