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林峰的話,向友軍瞬間愣在當場。
隨後,猛的反應過了,眼神如淩厲的刀子一樣,看向房曼雯。
這種隱蔽的事,一定是這個賤人透漏給林峰的。
“小問題,我馬上安排下去。”
戴江河沒有墨跡,吩咐兩個人去向家抓人了。
而向友軍也在不甘的憤怒下,被拷進了警車。
隻要戴江河不徇私枉法,向友軍這些年做的爛事,很容易被查出來。
也就别想著再被放出來了。
戴江河與林峰寒暄幾句後,也帶隊離開了。
房家父女這才慢慢走上來,向林峰不停的道謝著。
“沒事了,以後安安心心開店,好好過日子吧。”
林峰有些愧疚的說著,本來就沒房家父女的事。
是自己把房曼雯給牽扯了進來。
沒一會,收拾好的包廂裡,隻剩下林峰與李占奎兩人。
“老哥,我估計待在家裡待一段時間了。”
“土家溝的忙,我暫時也幫不上,你跟我待在這,怕是有些危險啊。”
林峰語氣凝重的說道,言語之意是想讓李占奎回平陽。
“怎麼,才來第一天,就趕我走啊?”
李占奎笑了下,有些埋怨的說著。
“老哥,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而是向友軍的事,我感覺有些不對勁,事情並沒有表面看上去這麼簡單。”
“有人再給我挖坑呢…”
林峰眼神眯成一條縫,手指有意無意的敲打著桌面。
他很想進入那種身其位,算其心的那種狀態。
可目前林峰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壓根沒法進入對手的位置去算其心。
“那我更不能走了,反正現在的土家溝,張堅一人掌權。”
“我回去也是受一肚子氣,還不如留下來幫你應付一些問題呢。”
李占奎無所謂的說道,像是跟定了林峰。
“老哥,咱兩這關係,有什麼我能幫你的,就直說嘛。”
“你這樣,是要我動腦筋在你身上去猜嗎?”
既然李占奎不走,那肯定還有别的目的。
什麼目的,林峰大概也能猜出來,但卻無法主動開口。
見老底兜不住了,李占奎也不藏著掖著了。
“我來這目的,就是想勸你回平陽的。”
“掃黑反貪的主導權已經落實,歸縣政府。”
“從明天開始,平陽縣將進入嚴打期間。”
“李月被拘留的這十幾天,我天天晚上都能夢到我那死去的爹媽。”
“哭著喊著讓我賠他們的女兒…”
“我身心交瘁啊,我總是嘴上說著不管了,可一想起李月,想起我那爹媽,我的心就跟針紮一樣刺痛。”
“回平陽把,跟縣長認個錯,重掌大權,讓李月少判幾年把。”
“我不想等我死後,李月還在獄裡服刑。”
說到這,李占奎已經雙眼通紅,一個大男人,眼淚直流。
現在能幫他的,隻有林峰了。
“老哥,覆水難收啊,李月涉案基本已經定型。”
“就算我回去,也改變不了多少。”
“而且,我跟寧縣長之間的事,很難緩解。”
“除非她叫我回去,不然我就是回去也沒用。”
林峰歎息一聲,有些無奈的說道,李月牽扯的這個局。
基本就是死局,林峰也沒什麼好的解決辦法。
“噗通…”
“我求你了,老弟,不管行不行,再試試吧…”
李占奎推開椅子,直接跪了下來,語氣悲憫的懇求著。
“老哥,快起來啊,你這…”
林峰也嚇了一跳,急忙彎腰就要攙扶李占奎。
“再試一次吧,不管行不行,我都死心了。”
李占奎跪地不起,看著林峰堅持的說著。
“好吧,我會給劉繼組打聲招呼,把李月的案子往後拖一拖。”
“等我回平陽縣,親自處理這件事。”
林峰無奈的應承下來,雖然知道機會渺茫,但李占奎還是得幫啊。
“砰…”
“林組長,向友軍,他,他被放了出來…”
忽然,房曼雯推開包廂門,臉色煞白的說著。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