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不知我心。從你去後,我隻怕你有些失支脫節,或早或晚回來。因此上分付這幾個男女,但凡拿得行貸,隻要活的。”
孫二孃的老爹,收張青為徒又把女兒嫁給他,想必也是看出他本性善良。
所以,武鬆沒有直接去找張青夫婦,而是先抓人後放,倒賣了一個人情給張青夫婦,這樣拿頭陀東西時候也不用有欠債的感覺。
再說武鬆張青孫二孃一行人回到店裡,
張青先吩咐幾個火家去宰殺雞鵝,待煮得熟了,整盤端上來。又吩咐二孃去切了十斤牛肉。打一斤好酒上來,擺在後面葡萄架下,放了桌凳坐頭,便邀請武鬆並幾個軍漢一併坐下飲酒敘話。
“哥哥,我戒酒了。”
記得原劇情中,一次武鬆喝醉了酒甚至被一條家養的黃狗弄得掉進小溪中,最後被孔明孔亮兄弟生擒,這種經曆既恥辱又危險,穿越者武鬆決心戒酒。
“哦,兄弟戒酒了也是好事!”張青本是細緻人,也不貪杯好酒,當即叫火家泡了壺好茶端上來。
眾人吃肉喝茶,武鬆把中秋夜得神仙托夢識破張都監陰謀殺了張都監的事說了,張青孫二孃夫婦聽得口瞪目呆:“不想二哥(叔叔)原本是天神下凡。”
“如今這四個軍漢願意隨我闖蕩,故此需要尋些遮掩身份的路引,好行走四方。”武鬆道明來意,又把四個軍漢給張青夫婦介紹一番。互相認識。
這個年代,沒有什麼身份照片,路引上就文字,寫些性别、年齡、籍貫、住址之類。
至於通緝令上的畫像,能有幾分相似不知,隻記得魯達那個不識字的文盲,湊到自家通緝令上聽旁人念通緝令,以魯達那麼明顯的長相標誌,站到通緝令下也沒人認出來,可見,隻要有個路引,稍加改變裝束習慣,便可大搖大擺的穿州過府逍遙遊。
“這個容易,二哥要什麼樣的路引,隻管拿去。”
張青從包裹掏出大疊的路引放在桌子上。
武鬆吩咐四軍漢道:“自己挑個離家鄉不遠,口音相似,方便遮掩的。”孟如虎四人聞言自選挑選不提。
武鬆也隨手拿了兩張山東東平府的路引,武鬆的家鄉清河縣和後來當都頭的陽穀縣都屬東平府。
孫二孃見狀插話道:“叔叔也走麼?就留在店裡何妨?”
“我等殺了張都監夫婦,官司搜捕必然緊急,排門挨戶的,留在這裡怕是會連累哥哥嫂嫂。先避避風頭再說。”敢收留殺官犯人,孫二孃倒是夠義氣,但武鬆不能連累她。
“二哥說的是,不是我怕事不留你安身,實在是擔心官府搜捕甚急,恐有失支脫節,反倒害了二哥幾人”,張青說著又要拿銀子給武鬆:“麼些銀子,二哥帶著路上做盤纏。”
“哈哈,哥哥無須擔心我等缺盤纏,我等殺了張都監之後,順便就搜颳了他家,你看這這兩擔東西就是”武鬆手指兩擔籮筐,“說起來正好此事需麻煩哥哥。”
“二哥有事儘管吩咐。”
“我等搜刮張都監這些金銀器皿銅錢布絹之類,路上帶著甚是不便,想麻煩哥哥嫂嫂幫換成金銀。”
武鬆搜刮張都監家這些財物,若是路上關卡上被做公的或者當兵搜查出來,標準的就是人贓並獲,所以來找張青孫二孃夫婦處理贓物是和拿路引同等的大事。
張青孫二孃夫婦開黑店殺人越貨多年,甚至是從孫二孃的父親山夜叉孫元時候就傳承下來的,在銷贓處理贓物上必然有成熟可靠的渠道。
張青一口應承:“這事就包在我身上。”
“我且看看都有些什麼?”
張青隨即要看看籮筐裡都有些什麼。
“都是交給哥哥幫處理的,挑過來讓哥哥好好看看。”武鬆打個手勢,陳寧、李雙福把兩擔貨挑過來張青面前。
張青略略查完一下,起身對武鬆說道:“東西值不少,我原本以為若是不多,先墊錢收下,現如今隻得拿出去外面處理了。”
武鬆道:“但憑哥哥做主。”
“如此須得一二日時間,二哥幾人一夜未睡,先在這裡歇息一日,我去處理一下就回來。”
張青吩咐火家收拾客房安排了武鬆一間,孟如虎四人一間,一切安排妥當,張青喚來四個火家,挑了擔子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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