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
一切發生的太快,二房的兩位才反應過來,連忙拉住賀知歡的手。
“歡丫頭,這是做什麼,快放開你妹妹!!!”
“賀知歡!!!你這是想殺人不成嗎!”
賀知歡早已狀如癲狂,耳邊聽不到任何聲音,眼睛中看不到任何一個人,她腦子裡隻有一個想法。
殺了賀芙蓉,殺了她!
再用力一點,馬上就死了,她馬上就可以報仇了!
哢嚓。
賀知歡頓時覺得手臂一陣劇痛,右手無力的耷拉下來。
就差一點了!
賀知歡伸出左手,再次探向賀芙蓉頸間。
“放肆!賀知歡,家規你忘了嗎!”
賀知歡隻覺得一陣掌風傳來,身體不由自主跌到在地,臉上火辣辣的疼。
她抬頭,隻見到爹爹怒氣沖沖的護在賀芙蓉面前。
賀家家規,第一條,兄友弟恭,和諧共處。
賀知歡冷笑一聲,好一個兄友弟恭啊...
“在長輩面前便敢殘害姐妹,賀知歡,是誰教的你這些!”一家之主的氣場此刻儘數展現,“跪下!道歉!”
賀知歡撐起身子,一瞬不瞬的盯著賀文朗後方。
若再衝過去,不知是否還有機會。
“還敢往後看!”賀文朗往旁邊挪了一步,將賀知歡的視線擋得嚴嚴實實。
賀知歡收回目光,看向眾人。
爹爹擋在賀芙蓉面前,厲聲訓斥著她。孃親扶著二夫人李氏低聲安慰著。
你們可知,正是他們一家人,藉著兄友弟恭的名頭,將我們退入萬劫不複之地啊!
賀知歡眼裡蓄滿了淚水,脫了力緩緩躺在地上。
見女兒這樣,賀文朗也有些於心不忍,“桃沁,送小姐回房,無事不得...”
話未說完,隻見那賀芙蓉垂著淚,沙啞著嗓音問,“姐姐,妹妹隻想問一句,我隻是好心給你遞一杯茶水,可是有哪裡惹姐姐不快了...”
眼見賀文朗馬上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二房也不答應了。
“大哥!將軍府可是容不下我們二房了?”二夫人跪在地上,聲淚俱下,“平日我們怎麼對待歡丫頭的,大哥也是看在眼裡。今日一家人聚在一起,歡丫頭卻想殺了我家芙蓉。”
賀文朗看著弟妹,頭都大了,連忙給妻子示意將二夫人扶起來。
“知歡平時與芙蓉丫頭最是要好,是不是有些什麼誤會...”薑婉柔不知怎麼開口找補,自家女兒剛剛那充滿恨意的眼神還迴盪在她的腦海,她沒法開口斥責,卻也不知道該怎麼圓回來。
“有什麼誤會還動起手來了!”二夫人不依,緊緊抱著賀芙蓉,“可憐我芙蓉,明明隻是好心,卻遭這種罪。看這脖子上的淤青,要是留痕了可怎麼辦!”
賀文朗面帶愧疚,連忙說,“昨日陛下新賞賜了一顆明月珠,最是美容養顏,我便轉贈給芙蓉。”
賀芙蓉抬頭看著李氏眼睛裡的算計,又看著在一旁裝鵪鶉的父親,心中悲慼。
賀文朗看向賀知歡,臉色變得嚴肅,“桃沁,將小姐帶到祠堂,不準找人送飯,不準找人來治手,讓她好好漲漲教訓!”
桃沁被自家小姐的行為嚇得夠嗆,聽見老爺說話,連忙跪下磕了幾個響頭,“老爺,身體為大,手不能不治啊。”
“那...”
“歡丫頭的手重要,那我芙蓉的命便不重要了嗎!這是個什麼道理!”二夫人沒等賀文朗開口,一邊哭一邊錘著地,“我芙蓉命苦啊,明明是嫡出的,可惜生錯人家了啊!”
“芙蓉丫頭傷成這樣,知歡不過是脫臼,七天後再找人來治,讓她好好吃吃苦頭!”
“老爺...”
“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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